呂花惜一點也不著急,盯著張小京,似嗔似笑的說道:“喲,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脾氣還不小嘛。”
頓了頓,呂花惜忽然臉色一凜,纖纖五指一收,指關節發出“哢哢”的滲人聲,冷冷的盯著張小京,道:“就算你是隻孫猴子,也逃不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張小京豪氣頓生,不屑道:“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呂花惜忽然又對著他莞爾一笑,道:“你身中奇毒,難道就不怕嗎?”
張小京伸了個懶腰,譏笑道:“你看我像個中毒的人嗎?”
呂花惜斜了他一眼,嫵媚的笑道:“你現在是沒有中毒的跡象,那是因為我已經替你喂下了解毒藥。但這種解毒藥有一個特點。”
張小京不禁問道:“什麼特點?”
呂花惜笑了笑,“這種解毒藥隻能幫你解得了一時,解不了一世。”
張小京不信,哼道:“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嚇唬我呢?”
呂花惜媚眼不懷好意的往張小京褲襠出一瞥,放肆嬌笑道:“我知道你已經是個小男人了,但我說的話卻不是想嚇唬你。這種解藥隻能維持一個月的藥力,一個月後,如果你不繼續服用,全身就會慢慢的生瘡,腐爛,臭不可聞,最後隻剩下白骨一堆。”
我曰!張小京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呂花惜做事這麼陰險毒辣,表麵卻又像個柔情似水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豈不是最讓人害怕?
張小京也可謂是一位解毒專家,為了弄懂這種毒藥的性能,他故意搖著頭道:“我不相信,世上還有這樣可怕的毒藥。”
呂花惜仿佛看透了張小京的心,手指點著他的額頭,嬌嗔道:“小混蛋,你是不是想從姐姐這裏打探出什麼來呀?”
張小京訕訕的笑了笑,“你多慮了,我隻是害怕而已。”
呂花惜挽著張小京手臂,柔軟的身軀在那上麵不斷的蹭呀蹭的,嗲聲說道:“小混蛋,隻要你乖乖的聽姐姐的話,保管你平安無事。”
張小京驚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故作委屈的說道:“你若是想要我真心實意的加入你們,除非答應我三個條件。”
“哦?”呂花惜含笑看著他,“你不妨直說,隻要不是太過分,姐姐可以答應你。”
張小京道:“第一,你跟柳家的恩恩怨怨,我不會參與其中。”
呂花惜道:“這個好說,我答應你就是。”
“第二,你不能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呂花惜想了想,說道:“隻要你能招之即來,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第三,你不能逼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呂花惜媚眼翻了翻,嗔道:“你看姐姐像是個做傷天害理的事的人嗎?”
張小京心裏想道:你若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世上就沒人做了。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兩人擊掌為誓。
“好了,你我現在是一條戰壕裏的人了。”呂花惜摟著張小京的後腰,幾乎把整個身軀都偎入到他的懷裏,“小混蛋,你是不是該向姐姐表示一下你的忠誠呢?”
“忠誠?”張小京故作不知,傻傻的說道,“從我們剛才擊掌為誓的那一刻起,我就把心交給姐姐了。這算不算忠誠呢?”
呂花惜撫摸著張小京寬厚的胸膛,最後停留在心髒的位置,仰著頭望著他道:“你的心真的願意交給姐姐嗎?”
張小京好像撕了自己的嘴巴,他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卻被呂花迅速惜抓住了話柄。這女人不但漂亮,而且極其聰明。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已經不太可能。
張小京硬著頭皮道:“願意。”
呂花惜在他心髒的位置不斷的畫著圈,狡黠一笑,道:“我現在就想知道,這顆心就紅的,還是黑的。”
張小京冷汗疊冒,吃驚道:“姐姐難道想把它挖出來不成?”
呂花惜勾著他的下巴,踮起腳尖,在張小京的耳邊嬌笑道:“男人的承諾,全都是狗屁。姐姐要的是你的行動。”
這樣粗坯的話,從呂花惜的嘴裏說出來,張小京非但不覺得她粗俗,反而為她的嫵媚更添色不少。
溫香軟玉在懷,若不是心知呂花惜是隻狡猾的狐狸,張小京早就將她推倒在床上。
見呂花惜已經急不可耐了,張小京連忙推開她,訕訕的說道:“姐姐,這事太突然了,我……我還沒心理準備,以……以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