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謝皇上誇獎!”就在冰月對玄燁那般侮辱自己的智商,而惱羞成怒的打算跟他理論的時候;耿聚忠飛快的截住了冰月的話,開口謝恩的說道。
如今玄燁能夠如此這般的諷刺冰月,也就說明玄燁不想再去追究他們的罪責了,不然他作為一個帝王,又該如何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下台呢?總不能一直這麼的僵持著吧?畢竟都是皇家的人,說起來也沒什麼大事兒,頂多就是冰月最快的,將這位皇帝爺當年的糗事兒,給抖了出來;又好巧不巧的,被這位皇帝大人心愛的女人給聽了去;所以皇帝大人覺得麵上無光了,便想著要在心愛之人的麵前,給自己扳回一局,找找麵子而已罷了!
事已至此,也算是冰月自討了沒趣,不過也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逃過了一劫;不然,還真是沒人知道,再鬧下去的結果會如何呢?搞不好,皇帝最後真的惱羞成怒,就把他們夫妻二人給哢嚓了也說不定,誰叫人家是皇帝呢?
想到這裏,耿聚忠無奈的歎了口氣,拉著冰月的手收緊了些;然後才道:“皇上,您看這冰月都已經被臣給寵傻了,鬧出來這等對不住您和皇後的事兒來;微臣也是覺得十分的歉意,這不,天色也不早了,這麼一折騰幾個時辰都過去了;眼瞅著就要用晚膳了,臣等就不叨擾皇上和皇後用晚膳了,咱們這就告辭了,告辭了!”
耿聚忠這麼說著,便拉著冰月起身,匆匆的失了禮,便逃荒似地拉開了殿門,往外跑去;站在門裏的玄燁和芳柔,看著他們兩口子的這狼狽相,都止不住的大笑了出來。
‘咕嚕’二人笑著笑著,隻聽得一個奇怪的聲音,就這麼突然的響了出來;芳柔和玄燁誇張的停止了笑容,彼此對看了一眼,同時問道:“什麼聲音?”“什麼聲音”
二人這麼一說,又都覺得不太對勁兒,繼而又同時問了一句:“是你?”“是你?”
這麼說完之後,這夫妻二人便又開始止不住的笑了起來;是了,由於接近午時的那場鬧劇,他他們誰都沒用午膳,這會兒都已經是寅時末了,他們又怎麼能不餓呢?再說了,這人被那一口堵著的時候,他自然是不覺得什麼餓了;可是一旦這口氣順了,這餓自然也就順其自然的又回來了不是!
玄燁笑夠了,一把將芳柔摟在了懷裏,這才深情的說道:“真沒想到,這發火氣怒斥人,也是這麼的消耗體力呀!”
“嗬嗬,你真的是這會兒才知道的嗎?我還以為你早就已經習慣了呢!”芳柔躲在了玄燁的懷裏,調皮的取笑道。
“你呀!都是跟冰月學的,日後再不能讓你和她相處了。”玄燁寵溺的點了點芳柔的翹鼻尖兒,真心的笑著說道。
芳柔也不回避,嬌笑的離開了玄燁的懷抱,轉身對著院子裏候著的奴婢們說道:“去傳了晚膳來,本宮和皇上要用膳了。”再回身時,就更加笑意濃厚的看了眼玄燁,才道:“臣妾有今日還不都是皇上您栽培出來的;再說了,讓柔嘉公主來陪著臣妾的人,似乎也是皇上您吧!那麼臣妾是不是也應該離您遠一點兒呢?畢竟是您給臣妾找了這麼一個好師傅的呀!”
“那可不行,朕就知道,你就會彎著心眼兒的來氣朕!”玄燁這麼說著,便霸道的幾步走到了芳柔的麵前,伸手就將她拉近了自己的懷裏;跟著又道:“我可警告你,你赫舍裏氏芳柔,這一輩子,下一輩子,下下輩子,不管多少輩子,都隻能是我愛新覺羅玄燁的老婆;誰都別想從我的身邊把你搶走!你也最好把你那條不安分的心給我放回你的肚子裏去;你永遠都沒有機會離開我的,我也永遠都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芳柔聽著玄燁這近乎是表白,卻又有些霸道的言詞,心裏說不出的溫柔;隻是,突然間又記起了他這些日子不來看自己,還把自己當成了外人一般的防著自己,不讓自己知道他的行蹤;芳柔的這心裏,就又有些不是滋味了。
於是故意的板起臉起來,對著玄燁問道:“哈,你以為你是皇帝,就能管得了那麼多了?還下輩子,下下輩子,這一輩子,我和你還指不定能過多久呢!我又憑什麼要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跟著你過日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