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的雲雨之後,芳柔和玄燁二人相擁著,喘著粗氣的躺在床上;玄燁看著自己懷裏的嬌軀,竟然傻笑了起來,芳柔被他這一笑弄得臉上更加紅暈了。
於是嬌嗔的說道:“哼!這哪裏像個受了傷的病人,根本就是個故意裝可憐的餓狼;壞死了,不理你了,我要起來去看看外麵的情況;對了,你這燒也退了,傷也沒什麼問題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京城了呀!”
芳柔這麼說著,就掙脫了玄燁的臂彎,自顧自的坐了起來;然後是一遍找著自己的衣服,一遍對玄燁詢問道;結果她這麼一弄,卻忘記了自己此時可還是一絲未掛的呢!所以,等她把話說完了,也找到了衣服,再打算穿上的時候;她的整個人就有一次跌進了,一個寬闊而結實的胸膛裏。
“啊!”芳柔嚇了一跳的驚叫出聲,然後就發現自己胸口上的寶貝,正被某人一手一個的蓋住了不說;而且那個可惡的家夥,居然還壞壞的輕笑出聲的,十分得意的揉搓著;芳柔簡直被那個家夥氣瘋了,自己為了讓他能夠快點兒退燒,這才讓他得逞的稀裏糊塗的要了自己。
結果倒好,本想著他清醒了,一切也就都過去了,誰知道,這家夥認識清醒了;可是,可是,反而比餓狼還要餓的,怎麼都不肯放過自己了;從昨晚上的昏迷中一直到這會兒他人都清醒的不得了了,都數不清楚,這家夥一共要了自己多少次了?這剛剛結束了一陣的翻雲覆雨,那家夥的精力居然旺盛得了得,才休息了片刻的功夫,他就又開始對自己進行肆意的挑逗了。
“別鬧了,都什麼時辰了?咱們得趕緊的回宮去了,不然太皇太後她們該擔心了!”芳柔利用自己尚有的理智,喘著粗氣的用手去阻止玄燁再一次的刺激進攻,嘴裏口齒不清的叨念道。
“哪有?朕可沒鬧,朕還是個受了傷的病人呢!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朕呢?朕會受傷,可全都是因為你呀!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同情心和良心呢?嗯……”玄燁佯裝著可憐樣的,對芳柔委屈的指責道;可是他的一雙大手,可是一點兒都沒閑著的一直都在賣力的工作著;而且,那指責著芳柔的嘴巴,此刻就正對著芳柔那雪白的脖頸,一邊吐著熱氣,一邊肆意偷襲的親吻著。
玄燁發現,自從自己在昏迷中要了芳柔之後,他似乎整個人都放鬆了很多;再也不會為芳柔的處境和安全而擔憂了,他似乎一下子想開了很多很多的東西;他覺得其實他之前一直堅持著的事情,根本就是多餘,根本就是自己折磨自己;作為丈夫,作為身份特殊的丈夫,其實他要做的就隻是盡自己的最大力量,將自己心愛的女人保護在自己的身後,隻要讓自己與她並肩而戰,共同承擔結果,其它的什麼都不用再去想,也就夠了。
所以,他想通這一切之後,就開始覺得自己忍耐了這麼久都沒有要了芳柔,他很是吃虧;為此,他一次次的挑逗起芳柔的激情,之後與之相親相融,一天一夜間自己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好的精力,就是怎麼都要不夠懷裏的這個女人了。
“皇上,不要這樣了,我可不想被人們喊成紅顏禍水妖姬。”芳柔急切的想要逃離玄燁的那魔爪,隻可惜,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就不是那個可惡男人的對手,於是結果可想而知了;最後芳柔再一次的被某條天之嬌龍給吃幹抹盡了。
大約到了晌午的時候,玄燁才磨磨蹭蹭的放了芳柔起身,然後二人命了奴才們去準備了一些午膳,隨意的用了一些之後,這才匆匆的又啟程往京城的方向趕去。
“報!啟稟皇上,京城急件兒!”就在玄燁坐在禦駕上,又準備對芳柔實施再一次的騷擾和引誘的時候;禦駕外麵傳來了隨行的禦林軍統領的奏報聲,玄燁聽了隻能恨得牙癢癢的,憤憤的離開了一臉得意著嘲笑他的芳柔。
隨後玄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又擺出了一副嚴肅的尊容,才開口對外麵的人說道:“小順子把門打開,把奏折拿進來!”
不大會兒的功夫,小順子就將那侍衛統領手裏的奏折送上了禦駕,交給了玄燁;玄燁認真的看著那份折子,之後,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的,全部就結在了一起,凝成了一個疙瘩。芳柔看著玄燁的這個表情,不禁心下生疑,於是就很自然的湊了過去;用著餘光偷窺了一眼玄燁手中的折子,這一眼不打緊;上麵的內容卻讓芳柔一下子,就再也無法安然自若的坐在那裏不問世事了。
“不,這怎麼可能,我爺爺,我爺爺他不會的;爺爺的身體最近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嗎?怎麼會這樣呢?不可能的,爺爺不會就這麼病倒的。”芳柔一下子就奪過了玄燁手裏的奏折,痛哭失聲的看著那上麵寫的內容,不住的叨念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