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炎,至少他救了我。”馮世遷輕聲言到,然後對著沈嶼微微一笑。
沈嶼回應著馮世遷的笑容,結果麵前就有一腦袋擋住了他的視線。
馮世遷一臉黑線地看著對自己傻笑的巫炎,正打算一把推開他腦袋,結果一個急刹車,馮世遷直接被巫炎推倒。
也許這就是緣分,這就是愛情,這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的滋味!馮世遷那如天仙一般白皙精致的麵容就在他巫炎的麵前,緋唇如蜜,讓人忍不住…
“給我起開。”段久年很是冷漠地一語,無情地將巫炎從馮世遷身上拎起。很是不爽地看著巫炎說到:“躺舒服了是吧?把我們世遷壓壞了你拿什麼賠?”
段久年看是玩笑的話不過是不想在這個時候發起內訌,心中強忍著怒氣,滿是占有欲的他這時候恨不得把巫炎扔出去喂狼。
“嘶…發生什麼事了?”馮世遷在段久年的攙扶下,很是艱難地站了起來,彎著腰拉開簾子問著駕車的馬夫到:“小哥,怎麼回事?”
馮世遷揉著自個腰剛抬眸,就見另一個馬車的冷渺雨、鬱竹、丘令羽、苗淼渺、解傾離和巫邪正和一人對峙著。
而那人正是——冷伯恩。
“冷伯恩,你到底有完沒完了?”巫炎跳下了那車,看著冷伯恩很是不爽,“就算是探親,也沒你探的這麼勤快吧?”
“巫炎,別說探親,我丟不起這人。”冷渺雨冷眼看著冷伯恩,緊握雙拳,恨不得將冷伯恩碎屍萬段。
馮世遷站在冷渺雨的身後,看著冷渺雨有些顫抖的身子,很是心疼,緊皺著眉頭看著冷伯恩,語氣很是淡漠:“冷伯恩,你究竟想要如何?”
“如何?我冷伯恩就要你這妖女的性命!”冷伯恩話語一落,便抱著冷月琵琶,撥動著琴弦向眾人襲去。
丘令羽側身一個羽翎,轉身將馮世遷推到解傾離的懷裏交代到:“你們把世遷照顧好。”說完,與段久年、巫炎、冷渺雨三人一同守在眾人身前。
丘令羽冷笑著,很是不屑地對冷伯恩說到:“口氣這麼重,吃大蒜了吧?就你一人,還想著要馮世遷的命?”
“哼,你以為隻有我麼?”冷伯恩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身後的馮世遷,琵琶聲如咒語一般蠱惑人心。
馮世遷壓製著自己,強迫著自己不去聽那琵琶聲,此時,人群中一長劍直接向冷伯恩襲去。
“你瘋了?!”冷伯恩滿是怒火地看著沈嶼,反手,用琵琶擊向了沈嶼的腰,連著波動琴弦向沈嶼而去。
“冷伯恩,你定是輸了。”沈嶼笑著,無法躲開冷伯恩的攻擊,便幹脆接下了這一掌。
“嘭。”一聲悶響,與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隻見馮世遷擋在了沈嶼的身前,在危及關頭接下了冷伯恩的攻擊。強忍著口中的血腥味,微眯著眼看著冷伯恩並沒有說話。
但馮世遷這一舉動卻讓段久年等人的心懸著不曾落下。
“馮世遷你虎啊!”巫炎紅著眼,滿是怒氣地看著馮世遷,一掌向冷伯恩而去。突如其來的烈火讓冷伯恩躲的夠嗆,正準備趁機向馮世遷進攻。
卻不料丘令羽的雨翎漫天向她而去。段久年一把將馮世遷擁入懷裏,眼裏滿是不能忍下的怒火:“你知不知道一不小心你就沒命了?你要為了我擋下,我沒話說。而你竟然為了他擋下?你腦子沒帶出來是不是啊!”
“…你吼我幹嘛,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馮世遷硬著頭皮與段久年對著幹,但是看著段久年發這麼大的火,心裏也是上躥下跳很是不安。
段久年一把將馮世遷推向了白忘塵,怒吼到:“你自個的命就不是命了是不是?!看好她,別讓她犯渾了!”
“段久年!誰給你這膽子吼我的!”
“不吼你,你怎麼死都不知道!”段久年轉身衝著馮世遷吼著,而後便不再理會馮世遷,上前便是和冷伯恩拚命。
馮世遷隻能是幹瞪眼,看著段久年的背影,心中很是委屈。
“世遷,這個時候你就別讓大家擔心了。”白忘塵拉著馮世遷的手,下意識地為她把脈,卻緊皺著眉頭,看著馮世遷那側臉。而他卻…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