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別人有解藥,又能如何,卻還是無法解去他身上的毒,若是他所下的奪命斷魂散與別人的相同,興許還有可能會被解除。
可他下的奪命斷魂散,比江湖上流傳的毒要毒的多,還在其中添了一味毒,除了他,這毒天下無解。
慕容軒的性命和龍辰亦的性命,如今都掌握在他的手裏,他讓他們死,如今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王,九天還魂丹”煜陽取來一個白玉瓶交恭敬的交到司馬珩手裏,然後再退到了一邊。
司馬珩接過白玉瓶倒出一顆九天還魂丹服下,冷聲道:“都過了三天,煜堯可有查尋出神醫玉麵的下落。”
“回王的話,流星閣還沒有傳來消息,想必,還沒有查出來”煜陽垂首恭敬說道:“神醫玉麵一直清冷孤世,又擅於易容術,相貌百變,江湖上也沒有人真正見過神醫玉麵的真麵容,若要查到神醫玉麵,怕是需要些時日。”
“看來,我沒在流星閣的時日,流星閣的效益都大找折扣了”司馬珩璀璨如星辰的眸子裏透著陰鷙可怕的眸光。
三日了,竟然還沒有尋找到神醫玉麵的下落,這樣的情況,在以前可從未發生過,這段時間,他一直留於山上,都不曾去過流星閣,那些人所帶來的效益可大不如從前,想來,是需要他親自去訓練了。
“王,請息怒,你的傷還未全愈,還是以身體為重”煜陽聽得出司馬珩話中的意思,更加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
每一年,流星閣的殺手,都會有一場殘酷的生死之戰,能站到最後,才有資格繼續為流星閣效命令,才能夠繼續活下來,輸了的人,隻能在鬥爭中死去。
這是王訓練手下的殘酷法則,流星閣從來不留無用之人,無用之人在他手裏,隻有死路一條。
“傳達命令,再給煜堯三日時間,三日內沒有找到神醫玉麵,他手下的一隊人員,全部提頭來見。”
司馬珩冷聲傳達命令,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語氣更是不留餘地的命令,他說殺一隊殺手人員,絕對不是因生氣而說,而是會毫不留情,眼睛也不眨眼的就殺了一隊人員。
那樣冷血慘不忍睹的血腥場麵,他每年都會執行一次,每次的人員都不少於百人。
煜陽聽命後,身體一顫,一顆心也顫抖不已,不知覺中他身上已經出了許多冷汗,想到王殺一百多名失職殺手的場麵,他不禁背脊發寒全身毛孔直豎。
若是一劍殺了那些人,到也算給那些人一個痛快,可王哪會這般仁慈,他殺人的方法血腥可怕,殘忍至極,簡直令人發指。
而且,每次殺人的方法很少重複,都極為恐怖,最常見的殺人方法就是剝皮,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將一張完整的人皮,毫不損傷的剝下來。
然而,被剝皮之人,短時間內還死不了,隻能拖著失去皮的血肉身軀,到處亂跳亂撞,直到鮮血全部流盡活活疼死。
還有便是,將人的頭蓋敲開,還不讓那人死去,再將熱的沸騰滾燙的油,淋在人的大腦上,讓人的大腦直接燙熟,把人活活燙死。
每每想到那慘不忍睹的場景,他就不寒而粟冷汗直冒,仇恨讓王變的嗜血如命,冷血無情,無論對任何人,他都會毫不留情的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