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

祖兒雖然討厭這個男人,但姐姐說的永遠都是對的,姐姐喜聽話的祖兒。

祖兒走到被定住的文仲身邊,伸手解開文仲的衣服,直到把他上身脫個精光。

白曉慵懶的躺在藤椅上,看著眼前的美色,身材不錯,就是傷痕有些難看。這麼精壯的身材和他的臉比起來,真不配啊。他應該是白嫩嫩的身材,看上去軟軟的,哪像這個,,,可惜了。。。

文仲滿臉通紅,心裏不斷地安慰自己,同時也感歎,在白曉麵前,自個的防備都哪去了,身上是狂給的處罰,已經上過藥了,恢複怕是要花些日子,可是,眼前這個蒙麵少年的手發出陣陣金光,他手拂過的地方一陣灼熱過後,變得清涼,

不一會,祖兒就除掉他身上的傷痕,看來這個孩子的天分很高,換做自己,白曉那點金流派的控術,都得讓人笑掉牙。

文仲一恢複自由,就抓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上了。向自己見過多少女子,如今卻害羞,丟人啊

白曉看著天上的流雲,似乎不會無聊呢

第二日,來送早飯的二餅子,拿著一張紙回到茶樓。中午還沒到,茶樓裏就擠滿了人。

為什麼,因為白姑娘要在茶館二樓包桌吃飯,鎮裏得到消息的,有空的,都擠在茶樓裏,想看看,白姑娘請什麼人吃飯。

茶樓一旁的小客棧裏,今早也住進一些人,這些人,也隨人流進了茶樓

午時一到,白曉穿著一身紅袍,出現在門口,祖兒今天是一身黑袍,文仲一身白衫,三個人之間的色彩分明,不引起注意才怪

二餅子傻乎乎的走過去

“白姑娘,您今天結婚啊,這紅衣服真好看”

白曉對著這個傻小夥回以微笑,沒有多說什麼。文仲開口

“胡說什麼,領路”

二餅子哪見過這麼凶的人,心裏當下就怕了,但也不服氣,嘟著嘴,領著三人上了二樓。二樓沒有單間,白曉包下二樓,並要求老板把方形桌子拚起來,。並鋪上紅色的絲綢布。中間放一個插滿鮮花的瓶子。所有窗戶打開

隻要一上二樓的人,都會被這個大桌子吸引。簡單大方。

幾個人剛坐下,白曉就悄悄吩咐二餅子,下樓等著她的客人。

樓下亂哄哄人說話,二餅子下樓看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在了坐在角落的三個外鄉人。

二餅子走過去,仔細打量著三個人,嘴裏說著

“穿的好看,長的好看,長的模樣像窮酸書生,就是您啦,”

“大膽”三個人中,兩個人一起出聲訓斥,

坐在中間的書生卻不在意,對護衛擺擺手,一起上樓了。這三個就是李布衣和墨色墨雲。

李布衣上樓,看見白曉正在幫一個蒙麵少年理清發絲。很溫馨的一幕,

“白姑娘,又見麵了”

“李將軍好,都坐下吧,還有人沒到呢”

話音剛落,窗外各閃進兩個人,一個黑色衣,正是敖狂。另一人雖不是黑色衣衫,卻也是深深地玄青色,臉上帶著一個遮住三分之二容貌的黑色麵具,麵具一側還有著金色的圖案。這個圖案是。。。

二樓內,除了白曉,所有人都戒備著。

“來者都是客,坐吧。”白曉左右兩側是祖兒和文仲。李布衣三人自上樓就坐對麵,想保持距離。

敖狂看了文仲一眼,坐在了文仲身邊。麵具男坐在了祖兒身邊。祖兒感到一陣寒氣,心裏莫名的發慌,身體不自覺的靠向白曉,白曉摟著祖兒,摸著他的頭安撫著。麵具男用用不友善的目光看著祖兒和白曉的親密,白曉對他微微一笑

“,收起你的探測,他還小”

麵具男聽到這話。指著祖兒說

“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你可沒說過這話,對麼,無極”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看著白曉,文仲則意外,白曉還有別的名字,為什麼隱瞞。敖狂和李布衣等人,則是靜靜的看著,

“白姑娘,可以上菜了麼”

二餅子打斷了這個氣氛,

所有人都對他投向惡意的目光

“先上菜”白曉說完,抿了一口茶水,無視其他人的目光。對著麵具男說

“妙卡,我現在叫白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