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能說這出來混的遲早有一天要還的。之後這事被自己的師傅知道,翩躚被罰得手三天都抬不起來。那個時候,翩躚才知道這《靈樞》一書原來是那麼的厚啊……看的時候都不覺得啊……大抵這左右手都能寫字就是那時候被練出來的把……
“翩躚,翩躚,洛翩躚!”正當翩躚還在唏噓自己自小和這暗衛的糾葛的時候,一旁的若蝶已是下車後在翩躚身邊站了一些時候,最後忍無可忍的拿著佛手狠狠的敲了翩躚一下。
翩躚馬上回神,一臉無辜的看著若蝶。
若蝶歎了口氣,隨後跟翩躚介紹道:“這四個是安王府的人,你就不用像是看什麼稀罕物一樣的看著人家了。”以若蝶對翩躚的了解,自是知道翩躚這丫頭已是知曉眼前幾人的身份,她一開始也沒打算瞞著翩躚反而是大大方方的亮了出來。
翩躚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其中一個人的麵前,拿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但翩躚卻能自掌下的觸感察覺到這人身子骨的僵硬。“這安王府裏出來的人果真都是一水的機靈啊。”
若蝶笑了笑,說道:“好了,別拍馬屁了,你先回自己的房裏熟悉熟悉,做好晚些時候迎接姚家兩姐妹的準備吧。”
“那我先告辭了。”翩躚知道若蝶怕是還有的要忙了,便不打擾,就要告辭。
若蝶笑了笑,隨後就讓翩躚拍了肩膀的那個丫頭引著翩躚回房。
路上,翩躚倒也是不說話,但就在那丫頭把翩躚送到房裏的時候,翩躚忽然自袖子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那丫鬟,淺笑道:“這是賞你的,好好拿著,早晚以清水送服,吃上個三天你肩上的傷大概就能好個七七八八了。”
那個丫鬟低垂著的眉眼本是安靜的如同一潭死水一般,可她此時像是裂開了一條縫,抬眼看了下翩躚,但忽然向後退了一步,恭敬而又冷淡的說道:“無功不受祿,小姐的禮物,風五不敢接受。”
喲,倒是個謹慎的。怕拿人家的手短嗎?玉麵神醫的藥在江湖上可是千金難求,你倒是不接受。
雖是遭到一個丫鬟的拒絕,但翩躚倒也是沒有收回那遞出去的手,隻是笑道:“那好,你現在不接受,等下我拿給你主子,讓你主子拿給你也是一樣的。你肩上的傷害那麼重,到時候可怎麼保護我和你主子啊……你就先拿著吧,我到時候去跟你主子說也行。”
那丫鬟倒也是個固執的,隻聽她說道:“既然如此就麻煩小姐拿給主子吧,奴婢等著主子賜藥。”
翩躚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收回手上的小瓷瓶,隨後就推開門進去了。
那丫鬟等著翩躚進去後,也就轉身離去了。
晚些時候,那天卻是越來越黑,翩躚正想著那姚家姐妹兩人應該是不會來了,打算先和若蝶搞些火鍋吃吃的時候,那清心觀的門口竟緩緩的駛進兩輛低調但卻是盡顯貴氣的馬車。
翩躚接到消息後,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往前殿過去。
今日隻有姚黃一人過來,說是姚紫今兒個一早就被召進了宮裏。其實這掐指一算,這離第二輪選秀怕也就是不遠了。看這姚家和太妃的意思,大有讓姚紫嫁給那個異性王爺的架勢。
姚家在安文帝這一朝像是要做個純臣,自是不會讓姚紫或是姚黃嫁給哪個皇子親王的,更不會讓姚紫進宮的,但姚家的身份擺在那裏,能與姚紫這嫡長女身份相配的大概就剩下幾個異姓王爺或是哪家公侯了。
隻是不知道哪家有這樣的好福氣能把姚紫娶了回去吧。
這姚黃看起來和翩躚倒也很是合拍,即便今早自己姐姐被召進宮裏,但自己也是願意頂著這樣的天氣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過來,隻為了來說幾句讓翩躚寬心的話,說實在的,翩躚很是感動。
若蝶見著這姚黃倒是一派磊落,又瞧著翩躚遊刃有餘,倒也沒呆多久就先告辭了。
這若蝶在這可能還好點,畢竟姚黃和若蝶不太熟悉,所以這姚黃還安分了一點,可這若蝶一走就不一樣了,姚黃就又成為了那個三天不打就能把天捅出個窟窿的姚二小姐了。
“哎,翩躚,看,我給你帶了好東西過來了。”姚黃神神叨叨的從自己懷裏掏出一個小布包,那小布包嚴嚴實實的包裹著,翩躚倒是一時間猜不到那是什麼什麼東西。
翩躚耐著性子,看著這姚黃小心翼翼的一層又一層的拆開,一隻幹癟的曼陀羅帶著一股異香一下闖入了翩躚的眼簾。翩躚的眼睛因為驚訝竟然還能再睜大,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