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2 / 2)

根據酸奶瓶黑進的電腦監控器顯示,現在那些買家和這棟大廈的主人在六樓,也就是觀察室,現在陳二叔和陳三叔去四樓找酸奶瓶弟弟拿解藥,因為三樓和四樓是專門的科研人員呆的地方,人數不少但是戰鬥力很弱,在研製出來的那一刻同樣沒有戰鬥力的酸奶瓶弟弟不敢輕舉妄動,在四樓等我們。上到四樓,我們用對講機示意酸奶瓶弟弟開門,在他對講機響起的一刻顯然所有研究人員都驚呆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酸奶瓶弟弟跑到門口給我們打開了進入科研室的門。酸奶瓶是歐陽教授的助手,歐陽在聽見酸奶瓶弟弟對講機響起的一刻就知道出問題了,趁他去給我們開門之際偷偷地跑向解藥,帶著解藥從房間另一端的樓梯跑去。一看到我們進去,所有人都像瘋了一樣,以奮不顧身的姿態向我們撲過來,大概是不願意讓辛苦研究的解藥被陌生人搶走。雖然對方有十個人左右,但是力量太弱。有人拿試管朝我們扔過來,有人扔顯微鏡、板凳,總之各種觸手可及的東西轉眼間都脫離了地心引力,朝我們的麵門砸來。我們紛紛躲開,我和林壑清跑去追歐陽教授,剩陳二叔和陳三叔處理這裏。我用對講機問酸奶瓶,歐陽跑去了樓上還是樓下,酸奶瓶說他往樓上跑了。“竹暄在七樓,千萬不能讓她和歐陽教授碰麵!”酸奶瓶叮囑一句,我和林壑清發足跑向七樓。此刻快到20:59了。

大概這是歐陽教授傾盡半生心血才研製出來的東西,所以他像珍視自己的孩子一樣珍視懷中抱著的20支藥劑,以超出自己平時能力的速度迅速往樓上跑,希望去總控室開啟最高戒備模式。我背著打暈的一個科研人員去追歐陽,雖然聲控係統解除了,但是瞳孔驗證還需要,加上每到一層樓都要扳開那個人的眼睛來驗證,即使我腳下生風,還是花了30秒才從四樓跑到七樓。中途不知在哪個時候背後就聽不見清水先生的腳步聲了,我怕他上不來,就脫掉那個科研人員的一隻鞋擋住了五樓通向六樓的門,又用一隻鞋擋住了六樓通向七樓的門,不讓它們關閉。一個人到七樓的時候,看見歐陽教授捧著20支解藥,喘著氣站在原地望著竹暄,她旁邊還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爪牙。聽到我來的聲音,兩個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了我的身上,竹暄冷笑一聲,對我說:“沒想到你們還真認識日語,偷走的文件竟然被你們解讀出來了。早知道就不費心特意用日文寫了。嗬嗬,不過呢,解藥研製成功的時間還是比我的行動時間早了一點,所以我不用改計劃也可以成功。”

“第一天我來問你路,你一臉為難是裝的吧,早就設好的局,就是要把我們引進來。”我滿臉怒容。

“是啊,我們的人一直是以那家便利店為據點的,因為你們外地人就喜歡來這些看起來比較現代文明的地方,便利店可以接觸到最多的外來人。隨便你問誰,所有櫃員都會把你們帶去固定的旅店。當時本來把你們引向那群驢友住的地方,一網打盡多方便,故意裝出一臉為難的樣子,讓你們以為有秘密,勾起好奇心,想你們不上鉤都難,哈哈哈。誰知道你們跑到別的地方去住,正在想該怎麼抓你們,誰知道又自己找上門來,要住我家。自己招來的,何必徒添怨恨。”我本想趁她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的時候,突然衝向歐陽教授,搶下藥劑的,誰知道林壑清突然跑上來,大家都被這個不速之客嚇了一跳,我最早反應過來,說了一句:“解藥!”就立刻衝向竹暄,林壑清馬上去搶歐陽教授手裏的解藥,竹暄讓身旁的兩個人擋住我,我三下五除二打倒了這兩個人,竹暄利用我被拖延住的這一點時間關閉了所有電源的總開關,並且用隨身攜帶的槍打碎了總開關,並且把很多別的按鈕也打碎了。現在不僅是斷電了,而且就連重新通電的後路也被她切斷了,從建成之初通電,這是這棟屹立不倒的大廈第一次陷入黑暗。雖然大樓和一般建築一樣配備了應急燈,也計算到了會有電路短路時刻的發生,所有地牢都有二層鎖。但是大樓密封性好,應急燈的光根本透不出這棟大廈,地牢的二層鎖隻有在因電路短路的時候才會自動開啟,在總開關電源被切斷後不會自動開啟,地牢的人終於都掙脫了這個牢籠,致遠他們的營救可以開始了。與此同時打倒了歐陽教授的清水先生把藥劑輕輕的裝入了身上帶來的專為藥劑盛放準備的袋子。

從遠處看整棟大樓真真切切的被漆上了黑色,就像一瞬間被上天一把抹去了一樣。但是電源斷掉,整棟大廈裏被困住的人真的就可以逃離了嗎?竹暄為什麼要摧毀大廈?蘇盈沒能阻止的斷電,到底會導致什麼情況發生?致遠他們的營救可以成功嗎?小廢屋是他們約定的地點,還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