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驢友圈是為什麼啊,還不就是為了把你們這些愛出門亂跑的人輕而易舉地騙過來當試驗品。結果你和你哥哥跟著別人來搗亂,破壞我們的計劃!去死吧!去死吧!”領隊一邊用腳狠踢家樹,一遍說著反派慣常的台詞,越打越狠。哥哥大概已經不在了,弟弟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家裏該怎麼麵對呢。這麼想著,我掏出手槍,一隻手瞄準領隊,一隻手瞄準竹暄。不能分次解決,一旦竹暄發現有人偷襲,我怕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把裏麵的隨便哪個人拉著陪葬,所以必須速戰速決。瞄準、上膛、準備射擊……千鈞一發的同時,我感到全身就像通電了一樣,抽搐著倒在了地上,槍也因為我突然的手軟而磕在了牆上發出聲音驚動了房間裏的人。在意識還能勉強控製四肢的時候,我強忍著抽搐,把兩把槍裏僅存的七發子彈打完,用盡全力把後腰上別著的斬骨刀甩到最遠的地方去,再也來不及扔掉別的武器,竹暄兩人已經來到了我麵前。我看著這兩個人腦袋相觸的縫隙中漸漸有光線照在我臉上,我知道是第七天時間到了,山洞裏麵獲得的力量消逝了,於是任由著身體裏的力氣如拆毛線般被慢慢抽走,我陷入了昏迷。
“老板,這個女人怎麼處理?”領隊把竹暄拖回了小廢屋,粗暴地摔在了地上,然後開始捆綁她的手腳。
“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竹暄說完饒有意味地看著領隊,走出了小廢屋。領隊似乎明白了什麼,拖著蘇盈的腳往小屋的一隅走去。家樹跟著林壑清也偵察了一些案件,聽見剛才的對話,加上領隊的舉措,他立刻反應了過來。掙紮著爬到領隊麵前去,說著“不要,不要亂來!”於是他拉住領隊的腳,企圖阻止他。
“滾開!”領隊一腳踢開家樹,但是家樹並沒有放手,依然死死拉著他的腳。“我叫你鬆手,聽不懂嗎?掃把星!”領隊更加大力地踢家樹,家樹的身子被踢得更加扭曲,整個背拱了起來,膝蓋縮到了胸口,想以此減輕痛楚,但絲毫沒用,他開始吐血。“喲,還不放棄是吧。”領隊流氓氣息散發無疑,他鬆開蘇盈的腳,準備全力來對付家樹。家樹搖晃著站起來,領隊一走近他就給了家樹一拳,與此同時家樹也踢中了他的要害部位。“**”,領隊口中吐出兩個需要消音的字,擋住要害惡狠狠地看著家樹。家樹又用膝蓋對著領隊的額頭一頂,還想再行動時,領隊走兩步來到家樹麵前,一腳踢倒他,踩在他臉上,“你不想她爽是吧?好,老子就讓你爽一爽!”說著,踩在家樹臉上的腳更加用力了,家樹感到已經不能呼吸了,然後領隊的腳突然抬起來,像活塞似的來回用力地踩家樹的頭,一下、兩下、三下……家樹感到自己的大腦在慢慢失去運轉的能力,無數隻蜜蜂趁此機會好像都鑽進了沒有防衛的大腦,他們不僅在耳朵裏聒噪,還在腦袋裏飛來飛去,攪得他一陣天旋地轉。他掙紮著想要抵擋領隊不停落下的腳,然後用手肘撐起自己,使頭部離開地麵。領隊改為猛踩他的背,踢他的脖頸和腦袋。家樹再次用盡全力阻止領隊,抓住他的腿,對準腳踝處猛咬一口,痛得領隊哇哇大叫,他惱羞成怒幹脆抽出了刀,對準家樹的背刺下去。沒過多久,蜜蜂好像一隻接著一隻飛走了,也帶走了家樹的意識。他看見哥哥喜歡的人免於了被侵犯的下場,他似乎還看見了哥哥穿著西裝挽著新娘步入教堂的那天,他是伴郎,旁邊站著女朋友作為伴娘,父母在坐席上笑得無比幸福。他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微微揚起嘴角,好像是放心的睡了過去。
“新郎林壑清,你願意娶新娘蘇盈為妻嗎,無論健康、疾病、富有、貧窮都對她不離不棄嗎?”
“我願意。”
“新娘蘇盈,你願意嫁新郎林壑清為妻嗎,無論健康、疾病、富有、貧窮都對他不離不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