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他不知道,但是這個女子,好像很是厲害。
“也許,是本王多想了。”君千夜蹙眉,總是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具體是哪裏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君千夜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將心中的疑惑壓下。
馬車上,蘇陌涵鬆了口氣,低聲笑道:“險些就要露餡。”
一側墨水聞言不由低聲問道:“夜王爺是懷疑我們了嗎?”
“至少,他是起疑心。不過沒關係,我們也對他起疑心。”蘇陌涵輕笑,打了個哈欠。
“小姐先睡一會吧。”墨水輕聲安撫,將蘇陌涵的頭靠在自己的腿上。
“後麵的小尾巴,甩掉他們。”蘇陌涵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睡去。
“牛叔。”墨水喚了一聲,眸中有些靈力。
馬兒嘶叫一聲,馬車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回到蘇府,芍藥正等著自己。
芍藥看著蘇陌涵,十分不滿:“我在這裏等了你一上午,你可是快要死的人,還出去浪什麼?”
“正因為可能快要死了,所以才要出去浪浪。”蘇陌涵輕笑說著,坐了下來:“有事嗎?”
“有好事。”芍藥說著,拉過蘇陌涵的手就開始把脈。
半響鬆開手挑眉揶揄:“沒什麼大礙,不錯,還以為你的脈象會更嚴重。”
蘇陌涵收回手,輕聲問道:“你方才說有好消息,什麼好消息?”
芍藥往嘴裏扔著吃食,卻是低聲道:“是的,前兩天皇商任家托人找到了我,讓我去診治她女兒,結果你猜怎麼著?和你的脈象一樣,那女娃也中了蠱,所以問問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幹係。”
“任家?”蘇陌涵挑眉,對此絲毫沒有印象。
“對,若是可能的話,你還是去看看的好。”芍藥麵色凝重又加了一句:“也許,你們兩個中的是一樣的蠱,過兩日我會再去確認一下,但是多餘的事情,便就沒辦法了。”
“嗯,多謝小神醫了。”蘇陌涵點頭,對此留了個心眼,也許,那個皇商任家,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鏢局的事情有司馬惰全權負責,時不時的會來請教蘇陌涵。
而蘇陌涵也讓墨水查了皇商任家,但是卻是一無所獲。
蘇陌涵心中急耐,還是決定親自去看一看。
想要進任家,其實很簡單,隻要一個偶遇便可。
一日陰天,蘇陌涵‘偶遇’到了那個與她有一樣脈搏的女子,任家最小的女兒,任雲兒。
蘇陌涵看著自己身上已經髒了的衣裙,繼而卻看到麵前一臉害怕女子。
“對不起,這位姑娘,是我的錯,真是不好意思。”女子語氣輕顫,整張臉都變得慘白。
她隻是看到了一株藥草,剛挖出來,沒想到一轉身就撞到了麵前的女子。
蘇陌涵帶著麵紗看不出喜怒,但是一雙美眸卻是有些憂。
任雲兒麵上緊張,小聲詢問:“我家就在附近,若是姑娘補嫌棄的話,不妨去我家換身衣裙。”
任雲兒隻是試探性的問著,蘇陌涵卻是痛快的點頭:“也好。”
任雲兒一愣,顯然有些無措。
好似沒想到蘇陌涵會答應,一時間恍若是不知該如何應對。
任雲兒身後的丫鬟小臉一變,拉著任雲兒的衣角小聲道:“小姐,這樣不妥吧!”
“這是我的錯,不能讓姑娘穿著髒了的衣裙。”任雲兒麵上有些堅韌,對著蘇陌涵淺笑:“姑娘,請吧。”
“恩。”蘇陌涵點頭,與任雲兒並肩走在一起。
蘇陌涵沒有多話,但是餘光卻一直觀察著身側的女子。
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隻比巴掌略大一點,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裏有水波蕩漾,仿佛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著什麼。
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