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金想著:“囧受了,拿這麼長的刀殺人,是想把我捅個大長風腸,還是插了刀上,準備架炭火上麵的一隻烤乳豬呢?”
也不敢繼續想下去,獨孤金想著自己略微動一動,這才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為什麼自己也無力可使,兩腳,兩臂,兩肢,就連嘴角動一動,嘴裏想說話都難了。
“啊”
麵前的殺手啊呀地一聲,獨孤金看了一眼,想殺自己的人渾身上下顫抖著,手裏高舉的長刀拿握不住,從高高處落下,帶著鋒刃之銳,貼著自己的皮膚,毛發,斜插在地上,隻是浮起來的毛發讓人看了一眼,都心驚膽寒了……更加心驚肉跳的事還在後麵,那個“殺手”受了力,吃了傷,重重的倒在獨孤金的虎軀身上,隨之一震,“原來是個女人?”
隻有女人才能夠讓獨孤金慌手慌腳,特別是她正七正八的倒在身上恰當處,該不得力的地方……獨孤金心跳加快,女人的發髻就離自己的唇不遠,自己的鼻子能夠聞到女兒紅一樣醉人醺醺的香氣,以及那純色憂傷似的處*氣息,還有她胸部,那一抹蝶紗似的輕輕柔柔的綿軟,更加是拚音字母中的兩個“弟”,醉了,完了。
獨孤金雖然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男人,也不是沒有吃過豬肉的男人,可畢竟是這樣的一次,他也覺得自己毛孔疏張,血液凝奶,但凡是男人如此,就會犯有五種惡病:
第一種是兩隻腳,連同十隻腳趾頭往內翻,成f字狀。
第二種是腿上粗毛會變得堅硬,伴有癮癢之覺。
第三種是兩腰眼處生疼,好像是兩塊烙紅的鐵羅漢。
第四種是詬病升至雙***圈變得深黑,深紫。
第五種就是口中異味,口臭難聞。
果然如此,獨孤金想要說出“別動”二字,又覺得自己嘴裏異樣的,味臭的,難聞之極,卻才不得不打消了衝動,隻是嘴唇似動,非動,如同吮指之狀,被女人瞧見了,唰的就是毫不留情,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櫻唇輕吐“流氓”二字,真的是有冤無處訴啊?
獨孤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瞪大眼睛,卻看到女人雙目,落到自己眼睛裏的奇大美麗,她大大的眼睛,目若懸珠,心想:“她那大大的眼珠子到底是怎麼養成的?她那水水的眼靈窩到底是什麼融化的?”
還有她那螓首蛾眉,額頭如螓首般,廣而方正,眉毛如蛾的觸須,長而纖細。
獨孤金想到什麼,立即收回自己動蕩不純的心魂,旌旆逶迤的靈神,忍著被女人挑逗下難以言喻的焚火欲魔,強自心,神生相,極力將那一股陽純之火化為手指之間的動力,在地上寫下了有生以來最他娘的艱難困苦的兩個字“別動”。
女人看了一眼獨孤金的舉動,才順著他的手勢,筆書的“別動”二字,她點點頭會意的不動一動了,隨之一個女人驚叫出來:“如雪,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