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金暗叫不好,他想到搞定一個女人很費力勞心,又來一個,他娘親恩的又該如何是好?“裝死過去……”
他瞪著眼,露出死相,臉上猙獰麵目,青皮冷白,又想到一招,張大嘴巴,吐出一根三寸八的大舌頭,“死了多久?死相至極……慘不忍睹也。”
突然身上釋然了許多,沒有東西壓著,獨孤金想也想到那個壓在自己身上,折磨了一會的女孩殺手如雪一定是被尋她的同夥女人給拉起來了,隻是耳朵裏聽到兩個女的對話,一個問道:“你殺了他,真的殺人了?”另外一個回答沒有,接著,這個女人又追問一句:“他是怎麼死的?”如雪回答,冷冷的說道:“嚇死的?”
哦?那個女人扶著如雪走了,獨孤金聽不到動靜就活過來了,他一動不動的想著如雪,又想到剛才那個女人的口氣,什麼叫做“你殺了他,真的殺人了?”,殺人有這麼興奮嗎?“如果讓我哪天撞到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我會讓你更興奮……”
“死了沒有?”
戳仙師伯的聲音,獨孤金想哭,還有一個戳仙師伯,還好他回來了,還好他沒有拋下自己,戳仙探了探獨孤金筋脈,渾身上下都摸了摸,摸了一遍,特別是腰下,股間的托兒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現象,不得以問了問獨孤金,他隻覺得自己上氣,不能通下氣,戳仙隻能用指力在他上下的幾處穴位試試,果然是這樣,也不知道為什麼,戳仙一把勾著獨孤金坐起來,又雙掌合什似的抵在其背,好像是運功療痛之法,卻與俗套窠臼的功法不同,倒顯得新奇怪異,運了一會兒功力,仍舊是老牛不用勁,殘車不上力。
不過,戳仙一番施救,獨孤金也能夠說話了,正想說什麼,也不知道戳仙往胸口探摸出一個瓶兒,白瓷描金的,流沙砂底的,上麵刻意的四把劍,成為一個圓彌作法陣的圖案,獨孤金也不甚明白,隻是戳仙倒出一些紅的,綠的,黃的丸子,用髒手挑了紅的,又倒進去綠的,黃的入瓶,拿給獨孤金吃,獨孤金心裏憋著,心想:“戳仙師伯,你能不能注意點衛生啊?你殺人打人的一陣,也就是沒有如此,也要洗個手再拿來給人吃,畢竟是給人吃的,又不是給畜生食的,洗洗更健康,吃了那樣也幹淨些,還有,你咋那麼小氣,紅的綠的黃的,都搗鼓在一塊,能不能分開裝啊?藥不同屬性的,能夠擱在一個瓶子嗎?”
獨孤金抱怨歸抱怨,戳仙一個手勢,已經將紅的投進嘴裏,隻是沒有射呢?也沒有嚼呢?就化了水,流到了肚子裏,經過胃,十二指腸,也用不著眨眼睛的功夫,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暖暖的融融的氣力,好像要重新換了胎身似的,隨後聽到戳仙解釋的說道:“我們誅陷絕戳四仙有四類十二種仙丸,赤橙黃綠青藍紫粉皀棕白黑……”
白粉隻是聽戳仙說到仙丸,多少有些驚疑,畢竟像戳仙所能說的東西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