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殊背過身去懶得理那兩老頭,“那為什麼事先不先和我說一下,添了這麼多新的考核內容?”晏子殊那叫一個氣啊,他才是帝師啊,那兩個老狐狸居然背著他做事。
石長老敷衍且尷尬的笑了,“告訴你?!萬一你泄題怎麼辦?”
晏子殊忍住再次動手的衝動,咬牙道:“我是那種人麼?”
“難說。”程長老撫須,“我可聽說了,醉月那丫頭是你老朋友的徒兒,你還不開開後門,還有,醉月學習石壁上的謀略時,你可一直在旁邊看著呀,那丫頭隻要有不懂的立馬給解釋,以往的考核者怎麼就沒得到你帝師的親自指導?”
晏子殊不說話了,其實、真不是他不指導以往的考核者,隻是、以往那些考核者太形式化主義,求成心太強,管他看不看的懂,先死記硬背了再說。
而醉月不同,她隻要遇到不懂的立馬停下,慢慢的自己琢磨,實在不知了,才會請教,有時還會舉一反三,提出的問題刁鑽古怪,但仔細想想又合情合理,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丫頭居然還有心思和你辯論,想到那天和那丫頭辯論了整整一個晚上就愈發替那丫頭惋惜。
晏子殊自然相信醉月有能力走出洞來,可是、這回著了程瘋子的道,中了迷幻粉一睡就是兩時辰啊,時辰一過,這考核也就宣告失敗了。
“誒、過了多長時間了?”晏子殊還是不放心,怎麼覺得時間過的這麼快呢,太陽都落山了,那丫頭怎麼還不出來?
醉月啊、你可千萬別怨老頭我哇,都是這兩個混蛋,晏子殊又把怨毒的目光投向了那兩個無所事事的老頭,你們等著,這次考核結束,我也該好好整頓整頓內部的紀律了,簡直無法無天了,敢背著他換題目。
程長老撓了撓頭,避開晏子殊淩厲而怨毒的小眼睛,煽著手裏的蒲扇,似有些慵懶道:“急什麼才過去半個時辰不到,那丫頭要出來估計還要很長時間呢,等著吧。”
石長老看出了晏子殊的擔憂,他可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東西,所以他開始火上澆油了,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說不定,那丫頭一輩子都出不來呢。”其實、說實話、他還挺看好醉月的,隻是、他始終不相信一個女人能有能力勝任帝師這個至高無上的地位,畢竟這在天野的曆史上也是從所未有的。
聰明又如何,武功高強又如何,終究是個女子不是麼,她注定成為帝師的犧牲者。
一句話:雖看好醉月,但不代表心裏認同醉月成為帝師,所以、他絕不會讓醉月這麼輕易的成為萬人敬仰的帝師的,後麵的考核隻會越來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