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源自然是知道自家妹子的這份心,伸手摸了摸蕭婉兒的臉,這寵到大的妹子,性子如何他再清楚不過,突見她這副樣子,心中一堵。
那些俗事又能如何,終究抵不過自己的親人,若是因為俗事而讓親妹傷心,蕭遠源也是萬萬不願的。
“哥,婉兒知道,自己的要求過分,可對你而言隻是舉手之勞,可對傾城而言便是生死之差,一念之間便能毀了一人的一生,你當真要見死不救嗎?”
見到蕭婉兒難得認真的模樣,蕭遠源大手摸了摸蕭婉兒的發頂,又拿起了一張宣紙,提筆寫了一個地址,道:“這是你要的。”
……
野火幽竹聲聲響,枯木逢春枝頭鳥,脆生生地鳴叫,使得阮傾城原本的心頭一驚,瞟了眼樹上的鳥兒,有種淡淡地無力感。
慕子譽目光清冽掃了眼四周的人,使得他們皆退散了開來,才轉過眼眸看著前頭嬌小的人兒,他跟了她一路,而這一條路隻有一個去向,停屍房。
可這小妮子,去停屍房做什麼?
阮傾城看了眼月色,時辰不早了,再不抓緊速度隻怕是來不及,連忙抓起了慕子譽的手便朝著停屍房跑去。
早先她就查過了停屍房的位置,隻是沒想過會走的這麼順利,居然沒有一個人巡查,這讓她不經有些懷疑,自己的運氣是否太好?
回到現代,這運氣估計可以買一打彩票,沒準就成了億萬富翁。
慕子譽望著手中的這一隻小手,目中劃過了一絲複雜,而目光也深了幾分,一直跟著阮傾城到了停屍房後,才將她摁在了門上,一臉吃味的問道:“你,對每個男人,都是這樣?”
“怎樣?”阮傾城疑惑地看著慕子譽,卻見他抬起了兩個人緊握的手,略微隱忍的樣子,不經笑道,“原來你還這麼清純,不過是牽個手而已。”
說完,便甩開了慕子譽的手,打算朝著裏頭屍體走去。
誰成想,慕子譽卻不放開阮傾城,一手抓住了阮傾城的手,將她拽進了懷中,一手扣著阮傾城的下巴,一手攬住阮傾城的眼神,目中微微惱火,一個夾雜著怒火卻又帶點曖.昧的吻,落在了阮傾城的唇上。
阮傾城瞬間愣住,她從未想過有生之年,她能被一個老古董給吻了,還是個不知麵目的男古董,上天這個玩笑真是開大發了。
“唔……”阮傾城雙手使勁地拍著慕子譽,慕子譽猛地一抱將阮傾城直接鎖在了懷裏,一手拖住了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從淺淺的嚐試再到緩緩的深入,最後,慕子譽竟然有些失控,他不是一個沒有經驗的人,卻不曾想這女人的味道,竟是這般的好,竟然讓他有幾分有些癡迷,有些想要的更多。
慕子譽是吻的如魚得水,流連忘返,但是被強吻的阮傾城心裏可不是這樣的,她早已在心裏默默地將眼前這人和他的十八代祖宗,統統罵了個遍。
即便她再怎麼掙紮,也無法掙脫他的懷抱,這個懷抱像鋼一般的堅固,卻又格外的溫暖。
直至阮傾城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慕子譽才放開了阮傾城,見阮傾城無力地趴在他的懷中,心頭不知為何竟然萌生了一種滿足的感覺。
阮傾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與力氣後,麵色冷然,一把推開了慕子譽的身子,一巴掌便甩了上去,慕子譽快速地抓住了阮傾城的手,目中燃起了一團火。
阮傾城心頭委屈,雖然身為21世紀的人,初吻什麼的並不是重要的像什麼一般,但是就這樣丟了,她還是很不開心。
恨不得將眼前的碎屍萬段,可敵我實力懸殊,這讓她毫無半分辦法。
“登徒子。”阮傾城咒罵了一聲,甩開了慕子譽的手,便怒火衝衝地,朝著停屍房裏頭走去。
慕子譽跟在了後頭挑了挑眉,手指輕輕地擦拭了唇瓣,唇角一彎,將阮傾城別進的懷裏,低沉地嗓音在阮傾城耳側響起,“女人,不許你牽別人的手。”
“你憑什麼管我,我牽誰是我的自由。”
阮傾城聽後不禁惱火,這人簡直神經病!
慕子譽眸子一沉,心口燃起了一絲火,抓起阮傾城的手便將她丟到了一旁的木板上,雙手按在了阮傾城的兩側,目光深沉地望著阮傾城,冷漠至極地說道:“阮傾城,信不信我做了你!”
“你到底是誰?”阮傾城的手,附在了慕子譽臉上的麵具上,目光一頓,沒有再猶豫,便用力的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