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墨勾魂地眼眸之中劃過了一絲不屑,啟唇道:“吃飯你還分好米跟壞米?本宮從來隻在乎結局,至於過程……並不重要,收兵。”
如今還不是包圍慕子譽的時候,雲夏兵養精蓄銳也有多時,他若是這時包圍隻會損傷更多,而這糧草被燒不過隻是個開始,慕子譽既然敢給他下這麼大麵子,他的回禮也不能小了!
阜陽陵中,慕子譽與陶自若已經領了二萬大軍,在阜陽陵安營紮寨,阜陽陵中風光極好,而且踩點更是好,到了高處便可以看到沈軍的布置,也難怪沈亭墨要一直拿著阜陽陵,不過他倒是也能夠舍得將阜陽陵給拋了。
“子譽,你是沒見到沈亭墨的表情,可是氣的跟碳一般,這一次沈亭墨可是吃了一次大虧。”陶自若將一個酒瓶子丟給了慕子譽,接著整個人靠在了樹上,灑脫而隨性。
慕子譽接住了陶自若丟過來的酒瓶子,對著陶自若問道:“都已經安排下去了?”
“我做事你放心,不過子譽沈亭墨這匹餓狼,你可得小心,他如果來個魚死網破,可就得不償失了。”陶自若對著慕子譽提醒道。
慕子譽看了一眼陶自若,並沒有回話,而是喝了一瓶酒,道:“即便如此,他也別想討個什麼好處,福子恒已經被沈亭墨抓走,左將軍該朝著另一邊山頭而去,龍淵城中的勢力也該露出馬腳了,傾城此刻怕也忙的轉不過來了吧。”
思及此,慕子譽低聲笑了起來,卻惹來了陶自若的白眼,到了這種時候慕子譽居然還笑得出來,不過結局尚未定下,事情朝什麼方向發展也還是未知數。
“來,接著喝。”陶自若對著慕子譽揚了揚酒瓶子,一口悶了下去,兄弟的幸福已經有了,可他的呢……
蕭家
嘭――
這已經不是蕭婉兒第一次發火了,蕭婉兒氣哼哼地看著自家雷打不動,雨請不走的大哥,氣的要抓狂,而蕭遠源給蕭婉兒唯一地反應就是。
“去換一批新的家具。”
我嘞個去,誰要新家具,姑奶奶要出去!不過這話蕭婉兒是不敢說出去的……
蕭婉兒朝著蕭遠源走去,扯了扯自家大哥的衣袖,輕聲說道:“哥,你這自己不出去,也不讓我出去,我擔心傾城,你都不讓人給我他們的消息,你這不可以啊!”
“婉兒,莫要胡鬧。”蕭遠源摸了摸蕭婉兒的頭發,接著拿著書轉到了另一側,靜靜地看了下去,絲毫沒有被蕭婉兒影響到半分。
蕭婉兒氣地鼓起了腮幫子,不由跺了跺腳,也不再委屈自己,直接奪了蕭遠源手中的書,對著蕭遠源道:“哥,你不讓我出去成,可要是傾城受了半點的傷,我就把蕭家給拆了!”
“你拆,長老們正打算重新修築。”蕭遠源答道。
蕭婉兒氣的一掌拍在了桌上,對著蕭遠源怒目圓睜,“哥,傾城是我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
“她並無事。”蕭遠源放下了書,看著已經喪命在蕭婉兒掌下的桌子,站起了身來拽著蕭婉兒朝著門外而去,而身後的殘渣自然由下人們去收拾了。
蕭婉兒在聽到蕭遠源的答案之時,便清楚蕭遠源一直關注著阮傾城的消息,朝著蕭遠源投了一個壞笑,道:“哥,原來你一直在關注著傾城的消息啊,你說你是不是……”
“婉兒,你這幾日內力有些退化了,不如去二長老哪兒待待吧。”蕭遠源笑道。
蕭婉兒渾身一抖,立馬跳到了與蕭遠源有數十米遠的地方,指著蕭遠源道:“休要坑害我,打死我都不要去二長老那個老混蛋那兒!他除了每天逼我練功,就是練功,無聊死了!快說傾城怎麼樣了!”
“她在龍淵城,暫時很好。”蕭遠源倒了兩杯花茶,將一杯花茶推到了蕭婉兒麵前,拿起另一杯淺淺地抿了一口,唇齒留香味道尚可。
蕭婉兒一手接住了杯子,一邊坐到了蕭遠源的麵前,對著他問道:“什麼叫暫時很好?”
“少爺的意思是,隻要阮二小姐在龍淵城裏自然就沒事,可若是出了龍淵城便會有大事發生!”馮二喜從門外走來,對著蕭遠源看去,蕭遠源瞥了一眼馮二喜,接著道,“然,龍淵城也該亂了。”
噗――
蕭婉兒一口花茶噴了出來,所以左右都得出事,那說個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