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的後位穩固,為了她的地位,便要犧牲她的孩子,阮傾靈你怎麼敢!
“小姐,您也吃一些吧。”綠珠端著小米粥走到了阮傾城的身邊,看著一臉自責的阮傾城,不禁更加自責了。
若她有能力便不會讓大皇子被阮傾靈奪去,大皇子也不會因此而發燒,這一切皆是她的錯!
阮傾城本想搖頭,可在看到綠珠的眼神時,手微微一頓接過了碗喝了一些,這才放下了碗,對著摸著胡子地太醫問道:“太醫,本宮的孩子……”
“燒已經退了下去,也虧的娘娘來的早,不過這段時間娘娘還是要小心一些,孩子的身子本嬌弱,大皇子又發了燒,若不照顧好,恐會引出其他症狀。”太醫站起身來,對著阮傾城說道。
阮傾城點了點頭,細心的記了下來,又詢問了一些事,確保削蘋果當真無事了,這才微微放下了一些心。
恰在此時,雲芳從門外走進,對著阮傾城福了福身子,道:“貴妃娘娘,皇後娘娘宮中的女官允兒,將所有的罪狀全部擔下,而奶娘也被皇後處以淩遲。”
說完,雲芳朝著阮傾城看去,見阮傾城沉著眼眸,不禁抿起了唇角,繼續說道:“娘娘,皇上之所以立靈妃為皇後,有他自己的想法,雖然此時不能為娘娘與大皇子討回公道,但也不久了。”
“本宮明白了。”阮傾城垂下了頭,手輕輕地撫著削蘋果的眉間,接著說道,“但阮傾靈,本宮要親手處理。”
雲芳微微一頓,想要再說些什麼話,卻見慕子譽走進,便主動地退了出去。
“孩子怎麼樣了?”慕子譽走到阮傾城的身側,將阮傾城擁在了懷中,接著手指輕輕地撫著躺在床上的削蘋果,鬆了一口氣。
阮傾城見此道:“燒已經退了,但是這幾個月不能再風寒了,不然容易引發其他症狀。”
畢竟這是古代,即便程嫿再有能力,有些病她還是無可奈何的,木盒已失去了能力,她當真是擔憂。
“朕與你一同照顧孩子。”慕子譽見阮傾城這般說,連忙答道。
阮傾城微微點了點頭,至於阮傾靈的事,阮傾靈既然把自己的宮女推出來,怕是她宮裏但凡有點頭腦的人,都會清楚自己未來的路。
到時好生利誘,不怕抓不到阮傾靈的把柄。
當務之急還是先照顧好孩子,才是最重要之事。
隻是阮傾城怎也沒想到,她雖然動了心思,而其他人卻對阮傾靈動了殺心,這首當其衝的便是利國清,與藍家的人。
將軍府中,利國清手握著杯子,緊了又緊使得杯子直接在掌中震裂,麵色也越發地陰沉,“事實當真如此?”
“藍某人既然敢孤身賭約,自然是帶上了十足的誠信,又怎會說一些玩笑話,逗大將軍。”來人自稱藍某,而這藍姓當今世上唯有藍家的人。
利國清聞言,眼眸越發地深了一分,如同墨一般濃鬱的讓人心頭不禁一顫。
“你們要做什麼?”利國清問道。
藍姓人見此,對著利國清拱了拱手,玩味地笑道:“自然是……殺了阮傾靈,難道利將軍不想為自己的女兒報仇?雖然大小姐自作自受,可卻因阮家女而死,而阮傾靈早早知道利雪晴死在利雨晴手中,卻不告知,如此看來利將軍這舅舅,也不得她的信任。”
信任?利國清簡直要笑了,他根本不信阮傾靈會信他,而他也不曾管過阮傾靈什麼,隻是在該有的禮節上不少,而阮傾靈入宮的事他也出了一分力。
可阮傾靈竟然敢算計他利家人,利雨晴殘害利雪晴的事,阮傾靈也知道,不得不讓利國清開始懷疑,阮傾靈便是想要用利雨晴除去利雪晴,好為她進宮掃清敵人。
這等城府與心機,此女不能再留下!
“本將軍答應你,但要合作是你藍家人,怕是……”利國清閃了閃眸子,藍家與阮傾靈乃是一丘之貉,真真信了藍家人必定是不行的。
倒不如……利用此事,掃清最後的一個障礙,而他也該告老還鄉了。
藍姓人聞言,對著利國清含笑道:“利將軍是覺得藍家不如以前一般輝煌,便毫無能力了不成?我藍家人隻要大將軍為我等掃清路線至於阮傾靈大將軍放心,我等必定會為你掃清!”
利國清故作深思地猶豫了一會兒,複又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做出再三斟酌地模樣,思量許久直至將眼前的人惹急了,才說道:“如此,本將軍便靜候,藍家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