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主宰世界的人(7)(2 / 3)

我拒不接受為我的發明所提出的標價。

我的發明既不會屬於法國,也不屬於德國、奧地利、俄國、英國或者美國。

這發明永遠屬於我個人,我將按我的意願使用它,擁有它,我要掌握全世界,絕沒有其他人類可及的力量能夠損及我,不論在何等情勢下。

別再試圖抓住我或誘騙我。現在、將來都是癡心妄想!對於任何膽敢傷害我的舉動,我會百倍地加以報複。

至於用金錢來利誘我,我不屑一顧!我視之如糞土。不過,一旦我樂意得到百萬、億萬時,那隻是舉手之勞。

歐美諸國務必謹記:誰要同我作對,無異於以卵擊石;我要懲罰他們易如反掌。

為此,我特意在信尾簽下我的大名。

主宰世界者

受命追擊

這封信竟然是寫給美國政府的!誰也沒看到有人將這封信投到郵箱裏。

我們辦公室前的通道上整晚都有人;從早到晚,人們都來去匆匆、急不可耐或充滿好奇地經過那裏。盡管這樣,當然送信人也能輕易混在人群中找機會把信投進信箱裏。在濃濃夜色中,就算從街的對麵也很難看清這些情況。

我前麵講過,這封信的副本被刊登在直屬機關的報紙上。也許大家會以為,公眾的第一反應是:“這是哪個惡作劇專家的即興工作。”5個星期以前,我不也在同樣的情形下收到來自愛裏巨峰的信嗎?

但包括華盛頓在內的全國各地,隻有少數人同意這一觀點,認為這封信不值得驚詫莫名,另有絕大多數人是如此反應:“這封信無論在內容和行文特色上,都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寫信人隻可能是他,就是那超速怪物的發明者。”

對於充滿好奇的公眾來說,以上結論似乎無懈可擊。況且,對以上所發生的缺乏令人信服的解釋的離奇事件而言,這也是為公眾所普遍讚同的合理解釋:發明者隻是暫時不想露麵,或者隻是為了在某一時刻,以更令人震驚的花樣展現給世人。他根本不可能意外地喪生,隻會在一個絕對隱蔽的地方躲藏起來。現在,必須給世界各國政府一個明確的答複,才寫了一封信,之所以沒有通過其他地區郵局將信寄過來,是為了避免導致不必要的追蹤;而且很輕易地趕到華盛頓,直接投到了聯係地點:警察署。

顯然,如果這個狂妄的家夥希望,他的存在會在兩大陸之間引起公眾嘩然,顯然他做到了。就在這一天,成千上萬的黎民百姓閱讀,而且一遍又一遍地閱讀了當地的報紙——引用一句極其時髦的話就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對這封信逐行逐字地仔細研究後,發現下筆粗重,筆跡專家一定會從其行文上識別出,這出自一個剛愎暴戾,絕情而且陰冷的人之手。突然,我情不自禁地失聲驚叫——幸好,我的管家沒有聽見——“為什麼我沒能立刻注意到,這封信同我收到的那封寄自莫幹頓的信有相似之處呢?”

此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也許是個巧合——寄給我的信上的名字的縮寫字母“MOW”不正好代表的是“主宰世界者(MarteroftheWorld)?”

第二封信發自何方?“恐怖號船上”,顯然,這是由那位神秘的船長所駕駛的三而為一的怪船的代號,給我的信上的名字是他的親筆簽名,正是他恐嚇我,如果我膽敢再次進入愛裏巨峰,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起身,從抽屜裏將6月13日的信取出來,將這封信同報紙上的第二封信的複印件相對比後發現,明顯的是,兩者的筆跡都極其特別。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不停,我苦苦思索著,想從這屬於我個人的秘密當中得出某種結論。那個恐嚇我的人就是“恐怖號”的駕駛者——這使人膽顫的名字的確應該出自一個人之手!我暗自想道,我們的探查能否順著根藤找到一點真正的線索呢?我們的特工人員在現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去冒險值得嗎?現在,首先是要弄清“恐怖號”和愛裏巨峰之間有什麼聯係,巨峰頂上出現的奇特現象是不是“恐怖號”造成的?

我明白首先應該怎麼辦了,我將信件放在上衣口袋裏,徑直到警察署所在地,我詢問沃德先生是否在,確定後我直奔他的辦公室,用與往日不同的,或許是有點浪費的力氣敲門。聽到“請進”後便大步進入辦公室。

那封已刊登在報紙上的信放在沃德先生麵前,但不是報紙,而是那封神秘來信的原件。

“斯特拉克,你好像有什麼事?”

“沃德先生,你先看了再說。”我從口袋裏取出那封帶著威脅意味的信。

他取出信,瀏覽了一下信紙,問道:

“這是什麼?”

“你看過了,一封隻有縮寫字母署名的信。”

“從何處寄來的?”

“北卡羅來納的莫幹頓。”

“何時收到的?”

“一個月前,6月13日。”

“你當時怎麼想?”

“這封信的口氣有點像鬧劇。”

“聽我說——斯特拉克,你現在有何看法?”

“沃德先生,我想知道你看過之後有何想法?”

他再次打開此信,這一次看得很仔細。

“簽名隻是字母縮寫。”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