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環生氣之後,轉而冷笑道,“那就睡吧,以後有收拾他們的時候。”
現在看著她落迫了就這樣的對她,日後等在重新回到王府之後,看她怎麼收拾這些眉眼高低的東西。
秋菊籲了口氣,落了床帳,轉身吹了屋裏的燈才躺回床榻上。
韋嬤嬤當晚就病倒了,李玠過去告了罪,韋嬤嬤含淚看著李玠走了,隻記得他說讓她在府裏好好照顧自己,最後恨的拍著床鋪又哭了起來,到底是她沒有看好王爺,才讓王爺有了今日的磨難。
次日一大早,王玉容就被吵醒了,一臉不悅的坐起來,“怎麼回事?”
小蓮臉色有些白,“姑娘,吉慶過來說讓姑娘收拾東西,說馬上出府,東西也隻能帶一些首飾,貴重的東西一樣也不能帶走。”
王玉容傻了,“什麼?”
“姑娘得晚也說了,咱們是不必走的,可是剛剛吉慶過來傳的話,應該沒有錯。”小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吉慶過來的還有一個公公和宮女,好像要盯著姑娘收拾東西。”
王玉容一把扯開身上的被子,就下了床,“走,我到要看看怎麼回事?”
穿戴好,披著頭發,王玉容就在下人的側目中到了竹閣院,李玠正站在院中,雙手背在身後,身上披了件普通的鬥篷,連平日裏的裘皮也沒有披。
似乎早就料到了王玉容會來,李玠的臉上一點驚訝之色也沒有,王玉容看了更確定心裏的猜測了。
“王爺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李玠裂嘴一笑,“昨日寫錯了,就把你的名子也寫單子上去了,現在單子也到了皇兄那裏,也收不回來了,對不住了。”
王玉容笑了,“這還真是大意啊,李玠,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所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是不是?你信不信把我弄到外麵去,你和王玉環不會有好日子過?”
這個混蛋,竟然敢這樣戲耍她。
李玠做賊心虛,此時被威脅也不敢回聲,目光躲閃,打眼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王玉容冷下臉,“李玠,咱們就走著瞧,記住了,有好日子是你自己不想過的。”
不理會四下裏仆人的目光,王玉容帶著小蓮又怒氣衝衝的殺回到海堂院,就見王玉環已經收拾妥東西帶著秋菊走過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
“妹妹這是去哪裏了?”
“姐姐有時間跟我在這裏說話,到不如問問王爺是怎麼回事,明明我已經說不跟著王爺出府了,為何王爺還硬要我跟著出去,不知道是舍不得我,還是怎麼樣?真是讓人想不明白。”王玉容丟下話,直接衝回了屋。
王玉環傻了眼,回過頭看著關上的門久久才收回目光,咬了咬唇,出了海堂院,整個人也沒有了精神,心底翻江倒海的,一直徘徊著剛剛王玉容說的話。
秋菊當然也聽到了,後來就覺得王爺對二姑娘很特別,如今王爺還強要著帶二姑娘出府,是不是說明王爺心裏還有著二姑娘?
一個下人都想到了,王玉環也想到了。
王府的前院,李玠看著王府裏所有的下人,才朗朗開口,“日後我在也不是府裏的主子,你們仍舊是王府裏的下人,要好好的聽韋嬤嬤的話,你們把她當成主子就行了。”
多的話,李玠也不知道說什麼時候,原本這些事情,她就是從來都是不放在心上的。
韋梅林早就過來了,隻帶了一個小包,身邊跟著素墨,臉上的笑淡淡的,待李玠一說完,就溫柔體貼的走上前去。
“爺,一切會好起來的。”
李玠剛要開口,就看到了王玉環款款走來,錯開韋梅林就迎上前去,“沒多帶幾身衣服嗎?”
秋菊先接過話,“有宮人盯著,隻讓帶一身的換洗衣服,就是首飾也不讓帶貴重的。”
昨晚收拾出來的首飾多被拿出去了。
“秋菊,不得無禮。”王玉環喝了秋菊一聲,才溫柔的看向李玠,“沒事,總會好起來的,隻要能跟阿介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
反正姑娘交代的話已經說出來了,秋菊知趣的退到一旁,掃到韋側福晉鐵青臉色,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她也有今天啊,想起當初被側福晉刻薄對待,秋菊的眸子又陰了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