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夏傾遙突然迸發出那樣大的力氣,死死將顏溪壓在牆壁上,讓顏溪的身手毫無用武之地,她憤怒地掙紮著,眼裏迸射出巨大的殺氣。
可是夏傾遙不僅沒有放開,反而還撕扯她的衣服。
“嫁人了?你不是說隻愛我一個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會讓你受到懲罰的!”夏傾遙狠狠地將顏溪攬住,顏溪刹那如遭電擊,而她胸前的衣服,已被撕得幾近破碎。
“放開她。”就在一片混亂中,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在破廟中出現。
風聲呼嘯,前來的男子一襲深紫色華服,眉眼狹長,麵容如畫,透著一絲與生俱來的孤高淡漠,此刻眸子微眯,在陽光下折射著深棕色的冷光,令人不寒而栗。
西門築輕輕扣動著食指和拇指上的扳指,在他的身後,黑壓壓地站滿了侍衛。
夏傾遙立刻放下顏溪,向著窗子拔腿而去。
“殺了他!”一聲令下,侍衛整裝待發。
“不要。”顏溪說道。
西門築麵無表情地轉過頭來,淡淡地看向顏溪,目光間帶著一絲嘲諷,他勾唇道:“那放了他。”
女子卻接著說道:“不,活捉他。”
“嗯?”西門築目光流轉。
“我有起碼一百種方法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顏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目光森冷,宛如一隻被惹的小惡魔。
西門築笑了。
“稟報王爺!那人已經逃去。”
“飯桶!”西門築眉梢一挑。
侍衛在心裏暗暗嘀咕著,怎麼著是我們飯桶了,是你一會兒要人死,一會放人,一會又要活捉人的,那人又不是傻子當然趁機跑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跟上來。”西門築轉身說道。
顏溪沒有動。
西門築皺著眉走上去,將自己亮閃閃的華貴衣服解下來,包住顏溪春光隱現的身體,對著目不轉睛的眾人飛去一個淩厲的眼神,眾人再不敢看他們那邊,小心翼翼地數著地上的螞蟻……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顏溪毫不客氣地將西門築衣服穿上,帥氣地將衣服裏的頭發撥出來,揚眉說道。
“你準備再被人壓在牆上,再來那麼幾次?”西門築一哂。
顏溪眉頭緊皺,冷聲道:“那也不關你事。”
說完就大步一邁,往前走去。
“攔住她。”
“你……”顏溪看著黑壓壓的至少有一百號人的侍衛隊,拳頭緊握,轉身咬牙切齒地道,“你別太過分了!”
某人笑,拽得很:“你沒有讓我別過分的資格。”
“風水輪流轉,你等著!”
是夜,一輪明月懸掛天空,冷冷的清輝灑在地上,像是鋪了一層霜。
室內,水汽嫋嫋,偌大的溫泉內,隱現女子優美的身姿,潔白如玉的膚,蓮花一般的足。
顏溪慵懶地靠在石壁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烏黑的青絲披在身後的大理石地上,如錦緞一般順滑。
“王妃,好了沒?”丫鬟的聲音在屏風後響起。
“急什麼。”顏溪懶懶地道。
您都泡了一個時辰了,您不急,王爺都急了。丫鬟在心裏嘀咕道。
“讓那隻種馬等著。”顏溪輕聲說道,隨意地撥了撥頭發,慢慢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