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我聽說,是你讓丘丘去監視我的?”顏溪突然目不轉睛地看著西門築。
“誰說的?!”
“你承認了?”
西門築黑線:“我說是誰造的謠。”
“哦,我知道了,”西門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阿焚這小子吧。”
“噢——”顏溪搖著食指,一副終於知道了的表情,“看來還真是你啊。”
“我……”
“別耍賴,你剛剛都承認了!”
“你……”
“我拒絕聽你的狡辯!”
“……”西門築抓住顏溪的食指,“你再不讓我說話我就親你。”
顏溪一揚眉:“親我是嗎?”
她率先吻上了他的唇,挑釁一笑,“像這樣?”
“……”西門築覺得這個丫頭已經成魔了,對付這種妖魔級別的人物,隻能用最剛烈的方式證明清白了。
“我發誓我沒有叫丘丘去監視你。”他一點也不想被她稱作大醋桶或者小氣鬼。雖然英明神武的王爺大人並不知道事實就是如此。
“那他幹嘛躲在門外偷聽?”
“是他自己要去的。”
“你騙我。”
“……沒騙你。”
“發誓。”
“……”西門築黑線。
顏溪尷尬地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好,我就姑且相信你沒有叫丘丘去監視我。”
“但是——”西門築還剛放鬆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聽到她這話差點嗆到。
她眼睛很清亮:“但是丘丘去監視我的事情你一定知道,因為我當時在房間內看到你們在書房前說些什麼,或許你沒叫他去觀察我,但是當你得知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你一定沒想過要阻止他,”她一把搶過他手裏的茶杯喝了一口,“是不是?”
這個嘛……
“……”顏溪不客氣地往西門築胸膛上擰了一把,“混蛋!”
突然間,顏溪感覺身體一個翻轉,傾蓋之間,她就被西門築壓在身下,她的身體被抵在男人堅硬的胸膛和軟榻的靠背間,頓時感覺空間狹小得可以。
“相比混蛋,我更喜歡你叫我其他的,比如,壞蛋。”他微揚嘴角看著她,俊臉邪魅,蠱惑地說道。
“……”你這個壞蛋……顏溪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或者,”他輕佻地捏起她精致的下頜,“生氣的時候不要罵王八蛋,而是說一句討厭,或者人家好討厭你,這樣不顯得溫柔嫵媚多了?”
“原來你審美是這樣,”她皺著眉頭看著西門築,“你當初是怎麼喜歡上我的?”
“……你當初懷了我孩子,也娶了你,出於善心,當然要對你好囉。”他忽然也不圍著她,攤平了躺在軟榻上,雙手輕鬆地疊在腦袋下,以無所謂的輕鬆的口吻說道。
怎麼這樣!
顏溪戳著他的胸膛,“那你怎麼不納妾!”
“當然也是出於善心。”
“嗯?”
“你想,府裏麵有個這麼凶巴巴的婆娘,還敢把其他女子娶進來麼?這不造殺孽麼?”
“……”顏溪剛開始挺不高興的,但想西門築這廝不就是要讓自己不高興麼?偏不如他的意,“放心,凶巴巴的婆娘不會纏著王爺您太久的,既然王爺這麼想納妾,那就納囉,這個凶巴巴的婆娘也未必會為你大動幹戈,你想想,都說女為悅己者容,要是真的喜歡那個人肯定會為他收拾容顏也收斂性格的,再粗暴的女人也會溫柔似水小鳥依人的,為王爺造殺孽?”顏溪不屑一笑,“王爺也要有那個魅力才成。”
“……”西門築被顏溪嗆到要咳出來了。
不該讓這個丫頭多看書的,這丫頭在一些東西上學的太快了,估計下一次就能用古詩詞嗆他了。
堅決對這丫頭實行愚民政策!
“你說不說?”李秀一根長鞭抓在手中。
許朝盛隻是不屑地看了李秀一眼,年輕的少年散發出一股戾氣。
“你到底說不說?”
“你們主子不是說不許對我用刑麼?”許朝盛嘲諷一笑,指著自己的臉說道,“往這裏打,用點力。”
“……”李秀沉聲道,“說不許用刑的隻是王妃,王爺說的是便宜行事,便宜行事懂麼?就是指任我們處置,所以你給我老實點。”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年輕的少年像一把冷刀一樣滿是銳氣,“趕緊打不聽話的我啊!”
“我還拿了你的錢袋呢!你想知道你錢袋在哪裏嗎?哈哈,你真湊過來,傻子,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憤怒了吧?覺得被耍了吧?哈哈,那就打我,你手上不是有鞭子麼?”少年叉著腰,肆無忌憚地笑道。
啪的一聲,一道重重的鞭子猝不及防地甩在少年的肩上,衣服頓時裂開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