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李秀的暈厥(1 / 2)

打鬥的雙方陷入激烈的比拚當中,好像是李秀背後突然又湧出了一股鮮血,李秀發出了痛苦的呻 吟聲,李秀眼看就要倒下去,顏溪立刻回身,將李秀扶穩。

顏溪眉梢微微挑起,眼裏迸射出寒光,下一刻,顏溪的身體就離開李秀的身邊,如旋風般迅猛襲上那些可惡的海賊們,她閃電般地掠過一排的海賊們,沒有人看得出她是怎樣出手的,隻聽見哢嚓哢嚓的骨骼斷裂聲就如瀑布一般響起,眾人頓時爆發出痛苦的嚎叫聲,手腕斷裂出迸發出火焰般的熱度,令人疼痛難耐,撲通撲通,手再也拿不穩刀劍,手中的武器就這樣紛紛掉在沙灘上。

而這個時候,顏溪的身體早已經站好在了原地,仍舊站在李秀的身邊,扶著他,仍舊還是原來那個位置,風吹衣舞,神色淡淡,好像一直就站在那個地方,沒有動彈過,而那些人,好像也不是她打倒的。

忽然間,海賊發出大叫聲,他們再也不敢小瞧顏溪等人,他們開始認真審視他們的能力,他們開始發出亡命之徒般的攻擊。

打鬥進行了很長時間,相當之長,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像是激烈的戰場,有著令人難以忍受的血腥味,令人耳鳴式的兵器交接聲,月光也好像開始變得暈黃起來,原來潔白的色澤蕩然無存,一陣陣的冷風不住地襲來,充滿了肅殺的陰冷,天地間也似乎彌漫著一股渾濁的氣息。

“啊!”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聲音,淒慘的尖叫不像是人聲,而像是某種動物臨死前的悲鳴,充滿了害怕,充滿了絕望。

噗通一聲,顏溪揚臂一甩,一個人的身體就從顏溪的肩膀處飛了出去,直接砸向他們的同伴。

而就在這個時候,趁顏溪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刀從海賊的手裏伸出,在空氣中泛起陰寒的色澤,直接捅向李秀的肚子。

而此時,黑衣的孫行遠嘴唇已經泛起了青黑的色澤,大滴大滴的冷汗從他的額角流下,他的眼前模模糊糊,好像什麼也看不清楚一樣,晃了好一會頭才恢複視線,可他連呼吸都是那麼的困難,充滿了艱難險阻一樣,他把一把刀插在沙土中,才勉力維持住身形,就在他這麼大口喘氣的時候,他上挑的桃花眼末梢掃到了攻向李秀的那把閃閃發亮的彎刀,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他的身體已經離開了原來所站的地方,一道黑影自空氣中閃過,他的身影已經撲到了李秀的身上,而刀擦過了孫行遠的肩膀,刺破了他的皮肉,頓時,噗的一聲,鮮血從他的肩膀噴濺而出,染濕了金黃的沙地。

“你、你怎麼了?”被撲倒的李秀發出了一句痛哼聲,受傷的背充滿著格外的痛楚,看到孫行遠流出來的鮮血,李秀心裏充滿了驚訝,也對這個陌生人充滿了感動,可是這個陌生人好像情況也不太樂觀,而李秀顯然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被刺中後背流了這麼多血還活著已經是萬幸,他現在腦袋已經暈乎乎了,下一刻,他的身體飄乎乎的,黑暗無孔不入地朝著他的襲來,他霎時間暈厥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而孫行遠仍舊倒在李秀的身上,他好像失去了力氣一般,無法從暈厥的李秀身上醒來,從他那半闔著,馬上就要闔緊的眼眸來看,他情況也很不容樂觀,好像馬上也要步上李秀的後塵暈厥過去了一樣,他的眼前已經越來越模糊,肩膀上流出來的血也加速了他的虛弱,讓他更加地昏昏欲睡,更加地充滿疲憊,好像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沒殺成人不死心的海盜撿起了地上掉落的彎刀,朝著躺在李秀身上的孫行遠狠狠刺去,他是準備兩個人都殺死的,反正這刀這麼長,兩個人都可以在這把刀下斃命,於是他用了很大的力道,要殺死兩個人的力道,狠狠地插下去。

然而就在刀接觸到孫行遠衣服的那0.01秒,一股寒冷的氣流頓時穿過空氣,寒冷的氣流由一把長劍帶起,直直地穿越空氣而去,摧枯拉朽般,以強大得令人發指的速度和力度,洞穿了那個執刀海盜的手腕,“哇”的一聲,那個海盜頓時大叫起來,痛得在那裏抱團打滾,發出嗷嗷的痛叫聲。

而這個時候,竟然又有人不怕死地接近那兩個人,因為孫行遠殺死了自己最好的兄弟,所以那個海盜非要找孫行遠報仇不可,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孫行遠,可他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出手的機會,那個人隻見寒光一閃,頓時有黑色的身影如迅猛的獅子一般俯身撲過去,顏溪一個利落的頂肘撞膝,將那人打倒之後,毫不客氣地跨坐在那人的身上,雷霆般的手段製住了那人準備暴起的動作,隻見白光忽閃,豎起的刀就朝那個人的心髒猛 插下去,可是那人在這樣的垂死之際竟然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道,衝破了顏溪的束縛,一個猛力將跨坐在他身上的顏溪彈開來,他快很準地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刀,眼神充滿著修羅的陰狠與怨恨,電閃雷鳴般地捅向顏溪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