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巡警隊長走到曾毅麵前,看了看曾毅問道。
曾毅對他微笑了一下,然後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曾毅並不是怕他們,而是不想再節外生枝,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但司機可不這樣想,看到警察來了就像看到了自己的親生爹娘一般,屁顛屁顛的跑到警察麵前來了一出惡人先告狀。
“警察同誌,他坐我的車不給錢,還把我的車窗給砸了,你們看該怎麼辦吧?”司機說完用手指了指曾毅。
巡警隊長看了看司機又看了看曾毅,然後說道:“你們倆和我們回所裏再說。”
曾毅無奈的笑了笑,這是什麼世道?我這個受害者還沒告狀,惡人倒先告狀了,去就去,誰怕誰?天理自有循環,公道自在人心,我倒要看看你翻出什麼花來。
曾毅跟隨巡警隊長來到警車邊,一個警察打開後車門,示意曾毅坐上去,曾毅看了看卻搖頭拒絕了。這種警車前麵隻有四個座位,供出來執勤的警察使用,而後麵是用來關押犯人用的,車窗上全部焊上了鋼條,以防止犯人砸破玻璃逃跑,現在讓曾毅進入後麵,這明顯是把曾毅當成了犯人,曾毅當然不肯上車。
見曾毅不肯上車,另一個小警察顯然有點生氣,麵色不善的對曾毅說道:“讓你上去呢?快點!”
“我為什麼要坐在這裏麵?你們把我當成犯人了嗎?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前就把我當成犯人,這是什麼邏輯?”曾毅淡淡的說道,但他說的全部在理。曾毅雖然剛進入大都市,但是在深山習武的時候早已和老師學習過法律之類的書籍,對於警察辦案的程序雖然不是很精通,但也不是門外漢。
“哎呀!還是個刺兒頭啊?你廢什麼話?你上不上?”小警察說完把手伸向別在腰間的手銬和電棍,那意思就是你再不乖乖上去,就別怪我對你動粗。
看見小警察的動作,曾毅皺著眉頭盯著小警察,眼神裏竟然露出些許殺氣。怎麼著?想對我動手?你盡管試試看!隻要你一動我就立刻滅了你!
曾毅的性格是屬於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你要是好好和他說話,他比誰都同情答理,你要是和他玩硬的,門也沒有!管你是誰?隻要把他的脾氣給惹上來,一律照收拾。
小警察見他看著自己,頓時於有點慌神,摸向手銬的手竟然改變了方向,握在了五四的槍柄上,心想隻要曾毅一動手,自己就立刻擊斃他,一時氣氛有點緊張。
這時,一直在邊上察言觀色的隊長走了過來,用手拍了拍小警察的肩膀,然後出言溫和的對曾毅說道:“對不起!他剛從警校畢業,還不懂程序,請你原諒。”說完親手為曾毅打開了前車門。
“這還差不多。”曾毅在心底暗暗自語了一聲,收回眼裏的殺意,瞪了一眼小警察上了車子。小警察看見他上車以後輕輕吐了一口氣,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他不明白為什麼剛才曾毅的眼光竟然讓自己產生害怕的感覺。
隨後,兩輛巡邏車閃著警燈向最近的派出所開去,而在警車後麵還跟了一輛兩扇車窗碎裂的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