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走到阮玉朵門口,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就拉上門,阻擋住了我們看她的視線。這時,樊守才回答我道:“等!接下來,我們就是掌握主動權的一方了,所以,老婆你可以安心的去休息了。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休息,看看,都瘦成什麼樣了?”
說話間,還伸手撫摸了我的臉頰一下,眼裏滿是心疼之色。
“那你呢?”他讓我休息,那他難道不和我一起休息?
“我當然要做等的那個人!不然,被阮格契偷襲怎麼辦?”他笑道。
隻是笑著笑著,眼中就閃現出陰狠的神色來,看來,今晚必定有場巫蠱師和降頭師的生死之戰。
“我陪你一起!”我認真道。
“不要,你在我身邊,我反倒是顧慮太多。晚上,你隻需要乖乖回房睡覺就好,記住,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樊守朝我囑咐道。
我很想繼續堅持要留在他身邊陪著的,但一想到自己確實每次隻有拖累他的份,所以,就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吧,那你晚上小心點!”
樊守就舒心的一笑,親了我額頭一口,催促我回房間休息。
可擔心他和孩子們的安危,我即使回到房間,也沒法安然睡著。在床上反轉難眠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大廳,傳來門鈴聲,我忙驚坐起來,這深更半夜的,怎麼會有人按我們的門鈴?難道是阮格契來了?
一想到有可能是阮格契來了,我立馬掀開被子,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了小縫,往外看去。
要不是樊守囑咐過我,不然這會我早就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
這會隻見樊守本來正在喝水的,就放下了水杯,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然後走到門那邊,猛地將門就打開了。
果然一打開門,阮格契就出現在門口,聲音也傳了過來,“我還以為樊先生你睡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打開門了。”
他這語氣,仿佛不是來找樊守打架的,而是好友來敘舊的。
樊守看著門外的阮格契說:“你比我預期中來的還要快,正在等你大駕光臨,進來吧。”樊守側開身子讓阮格契進屋。
阮格契氣定神閑的走進屋,坐在客廳沙發上,簡直就當是在自己家裏一樣悠閑自在。
而樊守等阮格契進屋後拉上門也走回客廳,倒了杯白開水給阮格契放在他麵前茶幾上道:“這裏沒有什麼好招待,隻能白開水代勞了。”
隨後樊守走到阮格契對麵的沙發椅上坐下,之後兩人就像老僧入定了似得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幹瞪著眼。
我一人躲在房間裏看的心裏直著急。他們這是在幹呢,怎麼都不說話,比定力啊。
過了許久,阮格契敗下陣來率先說話:“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我的來意,說吧,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妹妹。”
“你也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樊守對著阮格契冷冷地道。
“我白天在電話裏就說過,想要孩子就用那兩樣來換。”阮格契也不冷不淡答道。
樊守聽到阮格契這樣說,生氣的從椅子上一下站起身對著阮格契大吼:“你休想!”
我在房間裏聽的迷迷糊糊,阮格契說的那兩樣東西,究竟是哪兩樣東西呢?
就在我猜測的時候,阮格契再次開口說話。
“既然你不同意,那麼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阮格契說完也站起身提腳準備往外走。
“慢著!”
我一看阮格契居然要走,實在待不下去了,一把拉開房間門衝了出去,對著阮格契著急大吼:“難道你不要你的妹妹了嗎?”
“你怎麼出來了,快回房間去。”樊守皺著眉頭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朝房間拉。
我不樂意了,用力甩開樊守抓我的手,走到阮格契麵前。
“你來不就是為了救你妹妹嗎?現在這樣就不救了?我隻求你把孩子還給我們,我們立馬就放了你妹妹。”
“她被你們抓住說明她沒本事,讓她在這兒受點教訓長點記性也是好的。”阮格契無所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