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生衝到門口,被那裏的保安給攔住了。
“先生,先生,”保安認識鄭昊,可不認識馬文生啊,他們早把外麵發生的這一幕看在眼裏,當然要阻止馬文生了。
馬文生被兩個壯漢給攔腰抱住了,正在掙紮著,還要衝進去。
這時陳景蕊已經走過來了,她輕輕地向馬文生說了聲:“文生,我們走。”
馬文生哪裏肯走,他今天非得要給這個鄭昊一點顏色看看不可。
可是陳景蕊生氣了。她怒喝一聲道:“文生,你聽到了沒?走啊。”
她說著,再也不理馬文生,騰騰地走開了。
馬文生這才悻悻作罷,緊追幾步,把陳景蕊給追到了。隻見她眼裏已噙滿了淚花。
“姐,”馬文生伸過手來牽她,她掙紮了幾下,最後還是由他挽著,跟著她叫了部車,倆人來到了她所住的小區裏。
馬文生在陳景蕊那裏,真正地開始了和她的纏綿。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最後,馬文生還是在陳景蕊不停催促下,這才離開了春安花園。
此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鍾,馬文生和陳景蕊道別時,她再次在他的耳邊說道:“有了你,我再也不會去找其他男人了。”這句話,讓馬文生走在路上,還是覺得全身熱血沸騰。
除了陳景蕊,和他有過肌膚之歡的女人,還有郭采妮、楊蘭,這裏還不包括和他有點曖昧關係的劉穎和縣信用聯社的查金芝,以及鄭豔梅。
馬文生深深地清楚,他雖然在事業開始起步,可也就是縣委書記王謹的秘書。
這個秘書還沒有上崗不說,單憑王謹對秘書要求如此之高,馬文生就明白自己即將肩負的是什麼職責。
弄不好,王謹將他炒了,也是有可能的。
除了工作上的事,他還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這個年頭,沒有經濟基礎,就沒有地位。想到鄭昊眼裏的那種輕蔑,馬文生覺得他也該在多掙錢上動些腦筋。
這幾個女人中,對自己好的,除了陳景蕊之外,就是郭采妮。
馬文生能感覺到她們對自己火一般的熱情,而讓他最看不透的,則是楊蘭和劉穎。
楊蘭跟著陳勝奇已久,她的性格發生了很多變化,價值觀也估計有些扭曲了。
要不,楊蘭不會編排楚明珠。
劉穎呢?她不願意接他的電話,卻將他的文章弄到了省委組織部的刊物《縱橫》上。因此,劉穎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馬文生並不清楚。
等馬文生來到了病房,給他打點滴的護士不一會兒就來了,她拍了拍胸口,誇張地說道:“你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馬文生穿上自己前段時間為了去縣城而置辦的西服,又除去了腦袋上的紗布,看起來格外的帥氣。這讓那個小護士有些發花癡了,不住地打量著他看。
“出什麼事了?”馬文生詫異地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以為你偷偷溜走了,出院了,”她說著,又告誡道:“下次再出去,可要提前告訴我呀。不要害得我被護士長罵。”
馬文生憨憨地向她笑了笑。那個小護士竟然臉色一紅,兔子一般跑開了。
傍晚時分,春江飯店的許彩風和南平村支書李金發一道來看望馬文生,三個人聊了一會兒,許彩風便提議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