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他要自己水洗之後,說洗壞了,然後又借此打壓自己?...應該不會這麼腹黑吧。
滿腦子一下迸出無數個可能性與想法,她緊張不已地等著司徒哲耀的回答。心髒,簡直都要停止了。
“酒我點了,但是,你喂我的,我沒有喝到。”司徒哲耀很有興致地看著安小可,清楚地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沒錯,他想要的,是她。
現在,姑且不去想為什麼。但是,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他忽然明白了,這個雜草一樣的窮小女孩兒,居然隻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輕易地挑起他的興趣。
“什麼?!”安小可再次發出疑問,“——我不懂你的意思。”猛然被他這句話一“提點”,她懂了,這分明又是...
這個變態男。她假裝不懂,搖了搖頭,眼睛不再敢直視他的眼睛。再怎麼討厭他,也懂得他話裏涵義。
他是,要她喂他。說白了,不就是...接吻嗎?!
司徒哲耀看她紋絲不動,率先走到酒架牆上,輕車熟路地取下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拎了一隻高腳杯,回到原地。
聽著紅酒瓶上的木塞“砰”地拔出來,發出響聲,安小可的身體都隨之一顫。接著,就是紅色的酒液倒在晶瑩的杯子裏的樣子,不多不少,司徒哲耀停了下來。
“酒,我給你倒的。”他舉了舉手裏的杯子,讓他親自倒酒“伺候”的女人,屈指可數。
安小可抿著嘴,不說話。半響,她諂媚地笑了笑,商量起來:“我給你洗衣服,好不好?還有多少件,我給你洗幹淨,這個...就不要了吧!——再說了,錢我也退給你了,是不是?”
“要麼,你喂我,要麼,還是你喜歡——”司徒哲耀逼近她的臉,性感的喉結動著,他的臉就近在咫尺,“你喜歡,我喂你?”
語音剛落,他擎起酒杯,移到唇邊,不動聲色地輕啄了一小口。杯沿離開唇邊,他晃了晃酒杯,酒香味開始四散開來。
安小可愣在原地,手裏還捏著他剛才拋給她的衣服。她明明已經做了足夠的讓步了,這個人卻得寸進尺。想到這裏,她氣不打一出來,現在,他可是在耽誤自己的時間,還這麼理直氣壯。
說到底,和他很熟悉嗎?
不,不是。
再說了,欠他的嗎?
不,沒有。
她索性瞪了他一眼,大跨步,打算繞過他去。自然,這個速度與力量絕對敵不過他,安小可輕呼了一聲,又被他硬拉扯回來。一個不打眼,已經被鎖在他的懷裏。
她用力地擰動了動身體,根本就動彈不得,抬眸,他那薄唇,此刻正具有誘惑力地張半開合著,像是一個不留神就要將她吞進去一樣。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司徒哲耀認真地盯著懷裏的小妮子,說著,更收緊了一些,“拒絕喂我,那麼...”
“放開我!”安小可開始用力地掙紮,她很清楚,如果不掙紮的話,他接下來,就要用第二種他喂她的方式了!
“女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司徒哲耀忽然放低了聲音,一下子,周身像充滿一種嗜殺氣息,凜然得恍若讓人陷入冰潭。
讓他這麼感興趣的女人,她算是許久以來的第一個,他也甘願為她三番五次地找上門。而現在,連酒都親自為她倒了,相反,她仍然不領情。
他的心有些沉。
安小可有些恐慌,心頭,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然而,正趁著她的遲疑,司徒哲耀已經啄了一口酒,毫無偏離地,正準地對著她微啟的粉唇對過去。
“唔...”安小可一下慌了神。這一秒鍾,紅酒的酸澀與香味蔓延在唇齒間,她在這種艱難的喝酒方式中條件反射地,當然也很是艱難地往下咽著。
隻是,口中,布滿香味的酒液中,還混雜著...他靈活遊走,放肆釋放追逐著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