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她的味道就在他的周圍,她正掙紮中剮蹭著他身體,不隻是他,她的呼吸也被他弄得急促淩亂了。而這,似乎鼓勵激發了他更大的努力...
她知道自己完了,隻要司徒哲耀想要開始,那麼,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能讓他停下來。
果然,司徒哲耀的眸光凝視著她,不管她是說什麼,或威逼,或利誘,完全都是聽不見了。
她從一早就沒有穿衣服,此刻白皙嬌嫩的肌膚由於他扯開了遮攔,完全暴露出來。
由於他剛剛火熱的吻,摩擦得行前的柔軟隱約有些淡淡的粉紅,更是讓他幾乎立即想要把她一口吃掉。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後,他縱使急,也要她的感受。
“嗯...”由著他的試探,像是有種無聲的電波通過一樣,安小可身體酥麻一片。忍不住,她又不爭氣地吟出聲來。
他是惡魔,是強盜...
想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也開始有了反應。腦海,又是一片空白。
“你放開我,我的頭還有傷!”她想到這一點,這是個絕佳的借口。
“傷了還去喝酒?”司徒哲耀冷哼,他已經忍不住了,她找理由找得太晚了。即使真的有傷,他也無法顧及了。
“啊...”強烈的刺激進入,她不禁還是失聲地叫了出來,他的唇仍然不讓她有思考和掙紮的餘地,身下,卻完完全全把她納入了自己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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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淩亂中醒來,安小可忍著疲乏與酸痛感起身。
身邊的司徒哲耀早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她坐著愣神看了一眼,抿了抿唇,走向臥室。心裏,有無限的糾結和苦楚。
不論是天意,還是人為,為什麼就總擺脫不了他的影子呢?
腿間酸痛,頭也痛。
簡單地衝了個澡,她稍稍閉了閉眼睛,希望這又是一個夢。昨晚睡得很沉,但夢境卻是交錯的許多。有江岩,有連柏,可最後,都被從天而降的司徒哲耀趕盡殺絕了...
走出浴室,突然想到根本沒有自己的衣服。沒有辦法,她溜到他的衣櫃,抻了一件白色襯衫出來。
簡單套上,他的身材很高大,她卻又瘦小,幾乎可以當韓版的長款大T恤穿了。安小可簡單照了照鏡子,雖然不好看,但總歸是該遮蓋的都遮住了。
肚子很餓,下樓。
“那個...我很餓,可以找一點吃的嗎?”安小可看到一個傭人,笑嗬嗬地上前搭訕。
傭人立即欠身點了點頭,“司徒先生在等您,請跟我來。”
瞠目結舌的安小可愕然了,可肚皮是哄不了的,硬著頭皮,她走下樓梯。
一頓僵持的午餐。
她自顧自地吃著盤子裏的食物,絲毫不把一旁的司徒哲耀放在眼裏。水足飯飽了,立即起身想要離開。
“吃完了?”司徒哲耀視線也沒有放到她身上。
安小可頓了頓步子,沒有答應,又繼續自己離開的腳步。
“吃完了的話,跟我去醫院。”司徒哲耀的聲音平波無痕。
“我的頭沒事了。”安小可眼都不抬,答道,繼續想往回走。
“不是你,是翹兒。”司徒哲耀的聲音變得冷沉,又恢複了之前的狠絕感。這句話說出之後,安小可立即停下了步子,有點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她又怎麼了?——不是一堆人在給治療嗎?我去又有什麼用?”她不禁冷哼一聲,話裏話外,都是直接的諷刺與嘲弄。
這種態度顯然讓司徒哲耀並不滿意,他淡淡地看著她,“她不是你,她是翹兒。你不道歉的話...嗬,不要想還有什麼人身自由。”
安小可無論怎麼努力想要讓自己平靜地開口,忿然還是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擊打著心扉。
她強忍著怒氣,卻還是提高了聲音的力度,“江語翹又怎麼了?——我和你說過,我沒有推過她,你愛信不信!我的自由與你無關,你無權幹涉!”
原來,對自己冷硬的他,即使就在剛剛兩個人無比親密過後,還是口口聲聲地,心心念念的,都是...江語翹!
真是絕大的諷刺。
安小可對著自己冷笑,她不想難過,也覺得自己是絕不會為了司徒哲耀而難過的。可是,剛剛聽到他的話之後,胸口卻十足地窒悶起來。
“好,既然你無所謂,那我也無所謂。”司徒哲耀起身,隨口吩咐傭人,“她不許離開半步。”
“是,司徒先生。”傭人依舊是畢恭畢敬的態度。
司徒哲耀離開之後,果然門口裏裏外外都站了安保。安小可淡淡地看著,嚐試幾次走到門口,卻都被“拎”了回來。所有人都像軟硬不吃的司徒哲耀一樣,全然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