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見血?”蕭雨問道。
“一定要,必須要。這是正府對新蛋的規矩。這個規矩多少年了,不能變,從不能變。”腳丫哥鄭重其事的說道:“相信正府,才有出路。與正府作對,隻有死路一條。”
“兩位見過血麼?”蕭雨問道。
“見過,當然見過——不過都是見別人的。”鼻孔哥笑著說道。
他們兩個來314的第一天,就把當時314的大佬打趴下了,也見了血,不過他們哥倆的少一些,原來那個老大的多一些。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一共就六個鋪位的小間,他們倆是親兄弟,當然聯合起來的成功率就更高一些。
“我也見過別人的。”蕭雨笑著說道。可惜的是自己的東西都被正府保管起來了,連那個分光墨鏡都被收走了。蕭雨就算不想見血,也沒什麼遮擋了。
“我這個人有點暈血。”蕭雨笑著說道。
說完,就已經衝了上來,一邊衝,一邊嘴裏喊道:“報告正府,要打死人啦!”
當然,回應蕭雨的,還是黑風雙煞兄弟倆銀蕩的笑聲。
打死人?很正常。打不死,也很正常。隻有不打不正常。
然而當他們真的和蕭雨對打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蕭雨不傻,傻的是他們哥倆。
蕭雨動手很簡單,招招往要害上招呼——他低頭讓過鼻孔哥的拳頭,順勢一拳頭砸在鼻孔哥的眼眶上,然後扭身飛踢,一腳踹在腳丫哥胯間的蛋蛋上。
一招雙殺!
事情開始就想結束一樣的那麼突然,就是想形容一下蕭雨動手的步驟和次序,都顯得語言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他掐算的時間點剛剛正好,一拳頭砸在鼻孔哥眼眶上的時候,鼻孔哥的腦袋被蕭雨巨大的威力砸的後側了一下,結果這一下撞在後麵上鋪的鐵欄杆上,登時鼻孔哥就暈了過去。腳丫哥不用撞在鐵欄杆上了——雖然他也撞上了,但是在撞上之前,就已經疼的不知道事兒了。
蛋疼,永遠是男人最深入骨髓的疼。
更何況是蛋碎一般的蛋疼。
“兩位,還有什麼意見麼?”蕭雨拍拍手心,笑著問道。似乎打趴下這兩個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
黑風雙煞當然沒有意見,他們已經變成黑風雙傻了。
“你兩位呢?”蕭雨對瘦猴和針筒哥說道。
瘦猴道:“我不知道。”
針筒哥道:“我……”他已經無話可說了。手心裏捏著一個針筒,這是他防身的利器,另一個利器是他的牙齒,誰跟他動手他就咬誰。“你別過來,我有艾滋病,小心我咬你。”
“悉悉索索——”
牆角裏,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蕭雨蹭的竄了出去,一把抓住一隻大老鼠。
“嘿嘿!這裏還有這玩意。”蕭雨笑道。
捏著胡亂掙紮的大老鼠的嘴巴,把大老鼠的嘴直接捏開,然後蕭雨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動作。
他把自己右手食指放進嘴裏,輕輕一咬,便把手指頭咬破了,一滴鮮血,流了下來。
鮮血,不是紅色,是藍汪汪的光澤。
吧嗒!那一滴鮮血被蕭雨滴進了大老鼠的嘴巴裏麵,然後隨手一丟,就丟在一邊。
眾人很不解的目光看著蕭雨的動作——這個新來的小子瘋了還是傻了?
“吱吱吱——吱吱吱——”
那大老鼠落地之後,一個翻滾爬了起來,轉身想跑。跑了沒有兩步,發出一陣淒慘的吱吱的聲音,腦袋一歪,嘴巴裏麵吐出一團黑乎乎的粘沫——死了。
“它這是中毒。”蕭雨笑著解釋說道:“你咬我,你先死。”
“……”
針筒哥滿臉寫滿的都是不自信,從牆角裏慢慢的佝僂著身子走到那大老鼠身邊,用針筒紮了兩下——果然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老大!你是老大!”針筒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緊接著那瘦猴也跪了下來。
這個叫做蕭雨的小夥子……這他媽還是人麼?論身手,黑風雙煞不是一合之敵,論身體,比五步蛇還毒,針筒哥那針筒,在他眼裏就跟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具一樣。
勢不可擋!當之無愧的老大。
“我睡上鋪。”蕭雨指了指那個靠窗子的位置。“黑風雙煞,嗯,明早喝肉湯。有什麼意見沒有?我這個人比較公平,絕對不搞什麼一言堂,咱們各抒己見,暢所欲言。啊,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