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人說話總歸是要講證據的您說是不是?總不能因為您的身份比較高貴,所以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那您這是將我們置於何地。”
男記者沒有直接說不相信蕭祁遠,但那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在表明他根本不相信蕭祁遠說的話。
“哦?我怎麼聽你這意思,是在哪眾人威脅我一樣?”蕭祁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蕭先生,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記者而已,哪裏敢威脅你啊!”男記者的臉上也掛著狡猾的笑容,他料定蕭祁遠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沈漫的身份。
所以這名男記者才如此的有底氣,就連說話都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的。
“好,既然不是威脅,那我就沒有必要拿證據給你們看。這是我的蕭家的家事,沒有必要攤在公眾的麵前。”蕭祁遠聳了聳肩頭,雲淡風輕的說道。
看著蕭祁遠如此淡定的模樣,那名男記者很是不滿意,他本以為,蕭祁遠沒有證據證明沈漫是蕭遙的親生母親,多少總該有些心虛吧。
但是令這名男記者沒有想到的,蕭祁遠不但沒有感到半分的心虛,還表現的這麼淡定,就連一絲的破綻都無法從蕭祁遠的身上找出來,表現得是那麼的坦坦蕩蕩,光看模樣,絕對一個貨真價實的正人君子。
“蕭先生,您之所以不敢將證據拿出來,是因為您沒有證據,所以無法證明沈小姐不是蕭家小少爺的親生母親是嗎?”這名男記者顯然是對這種局麵,十分的不甘心。
他不能讓那麼好的一個機會,活生生的在自己的眼前溜走了,於是決定鋌而走險,想要緊緊的將這次難得的好機會,攥在手心之中。
“我剛剛說了,這是我們蕭家的家事,你覺得你一個小小的記者,就能插手我們蕭家的事情嗎?我看你是手伸的有點長了吧!”麵對那名男記者繼而不舍的追問,蕭祁遠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
“不敢,不敢。”剛剛被蕭祁遠逼問的啞口無言,一直站在男記者旁邊的那名女同伴,輕輕的扯了扯那名男記者的衣服,驚慌失措的說道。
女記者惡狠狠的瞪了她的同伴一眼,她看他是真的不想活了,蕭祁遠都把話說道這份上了,如果別人在繼續插手,那就真的是有些多管閑事了。
而蕭家的閑事又豈是那麼好去招惹的,惹不好到時候弄得一身髒,被追著打。
“嗬嗬,我怎麼看你的那位男記者像是很不服氣的樣子,如果他覺得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話,以後可以到蕭氏集團親自來問我,我想我會好好的抽出時間來,跟他討論一下,擅自在背後造謠,毀壞我們蕭家的名聲,是個什麼罪名!”
蕭祁遠的語氣十分嚴肅,帶著濃重的威脅之意。
蕭祁遠心中有數,這兩個人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不然剛剛那名男記者不會態度如此強硬的敢豁出去的跟自己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