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性的?”
“嗯,我是早產兒。”
低垂著眼瞼,掩住我的悲哀。
“野德,他,找不到了。”
白逝青不知什麼表情,立在我旁邊。
我不置可否,往上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隻露一個頭在外麵。背對著他。
“其實,我隻是把他當哥哥,就是那種,很疼妹妹,很保護妹妹的那種哥哥。”
我感覺到,他應該沒走。
“可是,他是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你的。”
“那就要傷害我嗎?”我瘋狂的掀被而起。眼睛直直的看著白逝青,有些冰冷。
“他隻是,控製不了吧。畢竟,他也不知道,不知不覺間愛上的。還有,你們根本就不是同一種族的。”
“要知道,我決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是任何人。”
平靜的語氣,說不出的冰冷與遙遠。
白逝青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你……”
“嗬。”我掩麵嬌笑起來,抬起眼眸,無限的柔情頓時在房間裏流竄“別忘了,我,擁有一條蛇的本性,冷血。”
輕柔的手指在唇邊劃過,無限的妖媚。
白逝青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又不禁捂住胸口,胸口有不可截止的刺痛起來。每當有邪念產生,胸口就會痛,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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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老早坐起身來,在鏡子前,繼續描妝,描那細致的妝,極豔麗,極妖媚。
然後,把頭發簡單挽成一個鬏(jiu),一隻簡單的紅釵,孤單的墜在上麵。
從頭到腳,一襲紅。
這,才是,真正的我。
隻是,有誰了解。
“好了麼?”白逝青優雅的走進我的房間。
“嗯。”
在我轉過身後,他明顯的一驚。
不過隨即又鎮靜下來。
“那我們走吧。”
“嗯。”
白逝青轉過身走在我前麵。
我安靜的跟在他後麵。
如同迷路的小鹿,跟在同類後麵,茫然而又無措。
當腳步停下來時,抬頭,就看到渝德那溫柔的笑。
我,也不禁揚起嘴角,露出標準的微笑。
“幫我把東西拿過來好麼?”
白逝青溫柔地說。
“嗯。”
我背過手,蹦蹦跳跳的來到渝德的麵前,接過一個布袋,裏麵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哇,瓶子不會是碎的吧。
“嗯。”
我把布袋遞給白逝青,微撅著嘴。
白逝青也感覺到不對勁,打開一看,全是碎片。
白逝青的目光看向渝德,全是探尋。
而渝德則無辜的看向我。
換來我的不知所措。
“不會吧,我?怎麼可能呢?像我這麼,這麼…………粗心的人,完全有可能。”後麵的聲音好小哦。我垂著手,低著頭,一副犯錯小學生的樣子。
“她可以跟我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