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管不得,這尚書府的家務事,尚書大人可得管管了。”
慕容逸又是諷刺道,“嘖嘖,這床都塌了,看來愛妃與世子真是如漆如膠呐!”
他如針氈的目光瞬間便轉到了那已經氣得臉色鐵青的上官豫楓,“今日上官大人不理理家務事,若是鬧上了朝堂,父皇倒是要降罪了。”
“璟王殿下,老夫教女無方,還望璟王殿下見諒。”上官豫楓袖子一揮,氣得胸口都發悶,“來人,還不快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老夫拖下去?”
“父親,不是這樣的。”上官書妍一把扯住了上官豫楓的袍子,哭得梨花帶雨,“父親,你聽我說,一定是赫連冠英謀合著上官淺予那個賤人構陷了我!您知道的,他早便看上了上官淺予,您可以找上官淺予對質!”
那赫連冠英聽得上官書妍之言氣得直發抖,奈何他被綁著,嘴巴還被堵上了。
慕容逸微微垂眸,袖子一揮,空中便閃過了一顆細小的珠子,恰恰打在了堵住赫連冠英那一團布上,那布受外力的打擊,一時竟脫落了。
那怒氣萬分的赫連冠英開口便罵,“好你一個上官書妍!你竟敢汙蔑本世子,本世子今日受上官將軍之邀來參加老夫人的壽誕,你倒好,半路殺了出來,將喝醉的本世子帶到了昭輝閣,一關門,就是又摟又抱,硬生生地把本世子壓床上,還說什麼愛慕本世子多年,一直想把自己交給本世子,讓本世子盡情索取!”
他當時喝醉,又見是一女子上來便纏著他,還把他拉到了昭輝閣,他誤以為是尚書府某一個想攀著他便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低賤婢女。
他興致一起,向來是來者不拒的。
那知,這一睡醒,那身側之人竟成了尚書府的嫡千金——上官書妍!
“赫連冠英,無恥狂徒,你閉嘴!”上官書妍眼淚一劃,氣得差點暈厥過去了,矢口否認,“我沒有!”
她在宴會喝了點小酒,一直尾隨著靳哥哥,可是為什麼醒來之後便成了這登徒浪子赫連冠英!
她一直隨著他,她的靳哥哥,怎麼會憑空消失?!
“沒有?”那赫連冠英氣得頭向前一伸,那禿了頭油亮油亮的,“你剛剛在床上可不是這樣的,那一副千依百順,極度迎合的模樣可就是不一樣!”
“你閉嘴,你閉嘴!定是你這個好色之徒構陷本小姐!”那上官書妍急得隨手拿起東西就是砸,砸向那個無恥之徒,想要永永遠遠封住他的嘴。
可是,那人卻依舊是口無遮攔,“你遭人構陷?本世子才遭人構陷!你構陷太子殿下不成,反而拉了本世子做墊背的?你這女人,倒真真是心腸歹毒!”
“父親,不是這樣,你不要聽那奸人的胡言亂語。”上官書妍死死地抓住上官豫楓的衣袍,如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
她是尚書府嫡女,她是集萬分寵愛於一身的名門貴女!
“瞧瞧你這樣子,還嫌不夠丟人?!老夫是作了什麼孽,才有你這麼一個孽障!”上官豫楓一腳把上官書妍踢開,怒發衝冠,“還不把她給我拖下去?!”
“是!”兩個家丁聞聲趕至硬生生地將倒在地上的上官書妍連著被子拖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