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柳湛與月貴妃走之後,軒轅晞以身體不適為由將她與慕容逸給攆走了。後麵的皇帝有沒有被攆走就不知道了。
此時,上官淺予款款地坐在了灝王府的的偏殿裏,手裏拿著藥,在給慕容逸上著藥。
那傷口是鞭子折斷時給弄傷的。
“怎麼不躲呢?”
上官淺予小嘴一撅,看著他手心的傷口,雖然不是什麼大傷,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要心疼了。
慕容逸垂著眼,臉上擒著淡淡的笑,柔柔地瞅著這個一心一意地給他上著藥的人兒,唇角的柔笑多了幾分繾綣的溫潤。
“心疼了?”
不出一點血,倒顯得今晚的一切都是他們設計的。
上官淺予沒好氣地抬頭,杏眸瞟了他一眼,“你還笑?”
這是不知道疼?
“怎麼搬去四弟那裏了?”慕容逸另一手在她的小臉上捏了捏,尋思了片刻,低聲道,“七兒,本王覺得公主府更合適你。”
這人兒被韓萱一氣,立馬搬到灝王府,莫不是故意氣他?
她明明知道,他一直吃著四弟的幹醋……
上官淺予伸手拍掉了他的手,嘴兒輕輕一撇,“灝王府離璟王府最近。”
挑個近得地方,好好監察著他與韓萱,這不是很好嗎?
慕容逸點了點頭,“七兒,你倒是考慮的周到。”
周到?
關他什麼事?
上官淺予繼續小心翼翼地給他處理著傷口,輕聲道,“我在灝王府好好住著,你在璟王府好好籌辦婚禮……”
上官淺予還沒來得及說完,小巧的下巴就已經落在了某人的手中,被他輕輕一抬,視線被迫地與他對視了。
男人問得一本正經,“七兒,你是打算跟本王分居?”
上官淺予眉頭一皺,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你抱著清平郡主一樣可以睡的。”
一半認真,一半調侃!
說好的,給他三天時間,她現在還能反悔不成?
慕容逸一聽這小女人的話兒,感覺自己又被往外推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收了收緊,一點一點地宣布著自己的主權,“七兒,本王每天晚上隻有抱著你才睡的安穩。”
上官淺予深表同情地看著他,秀眉忽而一挑,“難不成你也要離家出走,搬到灝王府?”
她的下巴一掙,脫了他的禁錮,低著頭繼續清理著他的傷口。
然後,她就聽到了慕容逸淺淺的聲音,“七兒,這主意不錯。”
離家出去……
上官淺予眯著杏眸,瞅著他,這廝正在四下張望,好像在視察著自己的新房子一般的架勢。
她的心兒一頓,生出了不妙的感覺。
上官淺予沒好氣地問,“怎麼,你難不成今晚要留宿灝王府?”
慕容逸伸手捧住了她的小臉,低頭,在她的小臉兒上落下一個灼熱的吻,“不是留宿,是住兩到三天。”
直到韓萱的事情完全解決。
上官淺予被他親的小臉一紅,乜斜地看著他,一臉戒備,“隻是抱著睡?”
一想到可能又被他壓榨,她得好好跟他談妥了。
慕容逸瞅著這人兒一臉戒備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深了深,“就抱著!”
先答應再說,不然就要被攆出門口打地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