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排斥本公子,本公子就越是想得到你!”
柳湛將懷中的上官淺予一扣,低著頭就是要吻下去……
這女人,性子太烈,太過耀眼,他說不上喜歡,但是心中就是有一股莫名地占有欲與征服欲。
然而,那柳湛的吻還沒有落下,那早就飛奔出了皇宮的馬車突然一個急刹。
柳湛由於慣性的作用猝不及防地撞到了車牆上,那高挺的鼻子被撞的通紅。
上官淺予就這樣從他的懷中甩了出來,軟綿綿地靠在了車的另一角落,小手抓著那因晃動散落在地上的小酒杯……
“怎麼回事?”
柳湛痛得手不住地摸了摸鼻子,沉悶的聲音如同晴天的一聲悶雷,讓人不住背脊發涼。
“公……公子……”
那馬車外是顫顫巍巍的通報聲,上官淺予眉頭一皺,幾乎都能聽到了那通報之人牙齒打顫的聲音。
“……公子,有刺客!”
有刺客?!
上官淺予杏眸一抬,那眸底瞬間迸發的亮光透著劫後餘生的驚喜,她磨搓著手裏的小酒杯,眸兒鋥亮鋥亮的。
“殺了!”
柳湛摸著鼻子,那眸間是陰沉沉的陰霾,如同黑沉沉的烏雲在無聲地擴散。
他的黑眸落在上官淺予的身上,凝著她唇角淡淡的笑意,他動了動嘴皮子。
“上官淺予,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
語畢,那柳湛的身子一撲,直直地朝上官淺予的方向撲了過來……
車內的空間極其狹小,上官淺予的身子輕輕一挪,完全躲不開,她手中的小酒杯被狠狠地一敲,碎成了鋒利的一片。
她的動作極快,手裏握著鋒利的小碎片,眯著冷眸,看著極速撲過來的柳湛,手中的碎片迅速地往他的喉嚨處刺了過去。
又快又狠,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那柳湛被憤怒衝暈了頭腦,一心隻想著將這個女人毀了,沒有想到她突然來這麼一招。
就算是死到臨頭,這女人……從來就沒有低頭過!
他的動作極其迅速,看到她迎麵劃過來的鋒利小碎片的時候,他想要往後一閃,可是由於慣性的作用,他回收的動作還是慢了。
上官淺予手中鋒利的小瓦片還是直接劃破了柳湛的喉嚨處,然後柳湛躲的快,並沒有一招致命……
她不住一咬牙,心裏想罵人,可惜了,不能一招了解了這柳湛。
他不死,她就絕對地遭殃了。
果然,那柳湛感覺到喉嚨處一痛,手一抹,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袍。
“上官淺予,你就是給臉不要臉!”
說著那柳湛一手奪走了她手中染血的小瓦片,另一隻手凝著強大的內力,直直地朝上官淺予的肩頭打了過去……
忽而,在千鈞一發之際,那馬車的門簾被強勁有力的罡氣給撕出了一個大口子,初春的冷風直直地灌了進來,吹得上官淺予的神智又醒了醒。
上官淺予抬著眸,看著那被殘暴撕開的車簾橫進了一把染著鮮血的長劍,那長劍瞬間抵在了柳湛的肩頭處……
“柳湛,放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