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卿，我該拿你怎麼辦？”月汐將手中的酒往柳玫的跟前一塞，塞到了她的手中。
轉過身子，不願去看她此時的模樣，她臉上的從容淡定，讓月汐的心頭一痛。
月汐垂著頭，淡聲道，“我更喜歡從前的你，堅強，果斷，驕傲，風華絕代，沒有你不敢做的事，沒有你掌控不了的大局。”
仿佛那一個身穿著盔甲指點江山的巾幗英雄還在眼前回蕩著……
那樣風華絕代的人兒，那樣舉世矚目的人兒……
她更懷念之前的時光，她們一起品酒，一起指點江山，一起闖蕩江湖。
過去，太美好，所以現在才會這般痛切心扉。
柳玫難得不要臉地拍了拍自己精致秀氣的小臉，笑得如太陽般流光溢彩，一顰一笑都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汐兒，這麼絕色的臉，你都不喜歡？”
月汐嘴角也染上了笑意，罵了一句，“你丫的，真自戀！”
她表麵開著玩笑罵人，其實心裏確實心痛得要命，美是夠美了，隻是……沒有了自由，沒有了靈氣。
無論做什麼都是身不由己了。
軒轅卿，你不知道，那時不羈又灑脫的你，到底有多迷人？
柳玫一手握住了月汐塞過來的酒，悶得喝了一大口，笑了笑，“可是，我更喜歡現在的你，嗯……沒有之前那麼無賴了。”
過去的已經過去，手握當下才是唯一的選擇。
因為，她早就是沒得選的人了。
柳玫這話音才剛落，她手中的酒壺一鬆，差點就掉了下來。
月汐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掉了出來的酒壺，小嘴裏盡是驚呼，“這麼好的酒，你要灑了，就是跟我過不去！”
柳玫吃吃一笑，笑中夾著愜意的鬆懈，雙眸都有些迷離了，揚著唇柔聲道，“這酒好是好，不過喝多了容易醉……”
柳玫感覺到一股眩暈往腦袋上壓了過來，她皺了皺眉，抬手就是用力地揉著太陽穴，低聲喃呢著，“慕容逸這酒倒是有些烈，我這頭都開始暈了……”
月汐將酒隨意地往窗台處一擱，睜著亮晶晶的眸兒盯著臉頰發紅，神智越來越迷離的柳玫。
她揚唇，調侃道，“讓你別喝太多，這下報應來了。”
柳玫一手就握住了月汐的胳膊，故意用力一抓，命令著，“汐兒，給我弄點醒酒的藥，你不會想讓我在這裏發酒瘋吧？”
月汐退開了幾步，眯著眼看著半暈不暈的柳玫，嘴角的笑意微微地斂起了，低聲喚著她的名字，“阿卿？”
柳玫迷迷糊糊地回答著，“嗯？”
“這酒……我才喝了幾口……”
柳玫半眯著眸子，身子軟軟地就是要往月汐的身上倒。
月汐一把接住了差點從窗台上掉下來的柳玫，低聲在她的耳側道，“軒轅卿，給他一個機會，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
柳玫一臉懵，意識越來越模糊，但是已經感覺到了情況不妙，卻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了。
忽而，月汐一個用力，直接將柳玫從窗台上推了出去，隨後就是嫌棄得吐槽聲。
隻聽得月汐吐槽道，“慕容軒，你女人喝醉了，非得跑來我這裏發酒瘋，你管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