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淵,你是癩皮狗?唔……”
她話語還有半句沒說出口,他猛然低下頭,將話語封在喉嚨。
“唔……”
她瞪大了眼,他細長的睫毛像是一把黑色蒲扇近在咫尺。
“顧……”
開口的瞬間被他抓住契機,舌尖舔舐,引得夏初一陣顫栗。
雙管齊下,他手上也沒閑著,撥開了她的衣裳,肆意的遊走。
“顧明淵! ”
唇瓣分離,夏初透了口氣,大喊著推搡在他肩頭,然而她的力道對顧明淵來說半點威懾力也沒有。
“嗯……”
溫熱的唇瓣貼著她雪白的脖子印下,夏初禁不住婉轉呻吟。
他太清楚她的弱點,攻占每一處挑起她情欲的地方。媚聲自身下的人檀口裏飄出,顧明淵似受到了鼓舞,血液衝腦,服務愈發的賣力,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這個女人是毒,這份毒在身體裏沉澱了整整一年多,此刻如火星冒起,迅速燎原。
“顧明淵,你不能……”
夏初痙攣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拚湊不全。
他的每一個吻像著了火般,快把她融化成水。
情到深處,水到渠成。她從沒被他溫柔對待,愛撫之下,猶如擰開的水龍頭,情不自已的去迎合。
“夏初,我愛你。”
他輕咬著她的肩,熱寒淋漓。
他一定是喝了很多的酒,很多,很多。所以才會在親吻之間讓她心生迷離,讓她醉生夢死。
晨光拂開窗簾,如羽毛掃過麵頰。
夏初醒來,身側的男人還在沉睡,宿醉又折騰大半夜,不累才怪。
“嘶——”
而夏初也好受不到哪裏,骨頭幾乎要散架,這都要拜身邊渾然不覺的這個男人所賜!
“顧明淵,你滾下去! ”
她踹了踹,顧明淵皺著眉頭醒來,一副茫然的表情:我在哪?我是誰?我在幹什麼?
“昨晚是誰準許你進我家的?”夏初興師問罪,臉頰浮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臊紅。
最可怕的是,她竟然……
把自己交給了他!
“老婆,我……”顧明淵看著她光溜溜的身子,冰肌玉骨般的白皙,想說什麼,香豔入目,失了神。
“混蛋! ”夏初拉起被子掩住胴體,抓起床邊淩亂的衣物就往身上套,末了穿鞋下地,冷聲道:“活不錯,原諒你私闖民宅,兩清。”
顧明淵愣住了,好半晌訝異問道,“你當我鴨子?”
“還算不錯的鴨子。”
夏初進嬰兒房看小家夥,心裏已經暗罵了自己八百遍。
丟不丟人?丟不丟?那個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掌控在手心裏,恨呢?仇呢?
夏塵軒早醒來了,睜著黑溜溜的大眼睛東瞅西看,天真好奇。
他不怎麼哭,讓夏初省了不少心。
給孩子衝奶喂著抱回臥房,顧明淵已經走了。
“跟以前也沒什麼區別! ”她說不清自己心頭是失落還是別的什麼……
那幾個月裏,他就是這麼冷漠,隻當她是暖床的伴,事後不聞不問,甚至不會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