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眼前的告示,趙飛心中心情更壞。眼前的告示是一篇處決告示,而告示之中提到的要被處決的人,趙飛卻是十分的熟悉,因為此人正是徐福。
“兄長,這是徐福?”看著跟前的告示,郭嘉略有疑惑的看口問道。
“應該不差。”趙飛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既然吾等碰到了,還是要管上一管,斷不能眼看著徐福被斬頭啊。”趙飛看著眼前的告示,對一旁的郭嘉說道。
郭嘉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雖然不知徐福為何殺人,想必以他當年的個性來看,這人也一定是無惡不作之人。”
對於郭嘉說的這點,趙飛也很是讚同。因為以徐福的俠義心情,他是絕對不會去為難一個弱者,絕對不會欺負一個窮苦百姓。他殺得這人一定是窮凶極惡之徒。
“好了先別愣著了,先去看看徐福把。”趙飛對著郭嘉說道,說完便擠出了人群。
陽翟城的監獄,趙飛卻似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雖然他在陽翟生活了四年,但是這種地方卻真的是第一次到來。
看著眼前那簡陋還散發著惡臭的監獄,趙飛不禁皺了皺眉頭。雖然已經想到監獄的環境好不了多少,但是卻沒想到真的惡劣到了這種地步。
“什麼人!”未等趙飛倆人靠近監獄,守在監獄四周的士兵便叫住了趙飛一行。不過雖說叫住,但是語氣卻是十分的柔緩。畢竟趙飛倆人衣著工整而且還帶著護衛,這使得倆人在守護監獄的士兵眼中身份高了不少。
“吾來獄中訪友,還望能通融一下。”趙飛來到那士兵的跟前,伸手塞給了那名士兵一粒金子。要知道趙飛這些時候可是真的賺了不少的金子,所以他通常出門的時候,多數帶著金子,很少帶銅板。畢竟帶著那麼多的銅錢還不如一粒金子來的實在。
士兵提頭看了看手中那綻放著迷人黃韻的盡是,士兵頓時便滿臉堆笑,而且趙飛瞬間便變成了財神爺一般。
“不知哪位是先生您的好友。要知道次監獄關押的也都殺人犯,個個都是罪大惡極。”收了趙飛的金子,那士兵顯得更加的好說話,而他這句話顯然也很是為趙飛著想。
小小的一粒金子居然有如此的魔力,趙飛也算是深有感觸。看著正常衝自己媚笑的士兵,趙飛沉著聲音說道:“這是吾的事,與你有何關係。”
“大人勿怪,大人勿怪!”士兵聽趙飛語氣不善,急忙開口說道。
“好了!”趙飛擺了擺手,隨即開口說道:“吾要見徐福。”
“徐福?”士兵嘀咕了一下,隨即便是滿臉驚恐的說道:“大……大人,那徐福是您好友?”
趙飛看了一下那士兵,隨即點頭說道:“自然。”
“大人不是吾說,您這麼高貴的身份,又怎麼會有徐福這等殺人如麻的朋友。”那士兵說道徐福殺人如麻,顯然神色之中有些不定。
“此事用得著你管?”趙飛繼續沉聲說道,隨即又開口問道:“既然你說他殺人如麻,那便跟我說說,你到底知道多少。”
“大人不是本地人把?”那士兵出言問道。
趙飛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剛有洛陽而來,今日才進城。”
“吾就說。”那士兵理所當然的嘀咕了一句,隨後便開口說道:“其實這也不是秘密,畢竟那徐福當街殺人,陽翟城內很多百姓都看到了。您別說,那徐福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膽子可是真的大的每邊。那曆山在陽翟城內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想到居然死在了那徐福的手中。”
聽到曆山,趙飛忽然感覺到一絲的熟悉。一旁郭嘉好些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努力的在想著什麼。
“那曆山是何人?”趙飛開口問道。
“這曆山可是不可了。”聽到趙飛的話,那士兵繼續說道:“那曆山可是陽翟一霸,早些年的時候曆山不過一介地痞無賴,可是黃巾之亂的時候,消失了一段時間,卻是帶著大量的糧食跟手下出現在了陽翟。大人你也知道,打仗最消耗的便是糧草,所以這曆山出現在陽翟之後,很快便成為了炙手可熱的人物,而他也憑著手中的糧食跟一批手下迅速的在陽翟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