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強掩泣,心靈傳話成陌路(1 / 2)

風公子晃著腦袋,說:“我看難度很大,真的。且不說你是否能拿到我們風家的長運集團的經營權,就算你僥幸得逞了,可是夏清荷也不是那麼好惹的,現在連我的父親也奈何不了她,萬一你並沒有鬥垮夏清荷呢,我不是空歡喜一場?這算什麼事呀?何況這場爭鬥下來,我風家的利益一定會受到重創,這對我們家來說豈不是得不償失?”

如煙說:“不管能不能鬥垮她,我隻要那個結果,鬥不過她,那是我的能耐問題,我都是你的。所以,對於你來說,結果又是一樣的,這你總放心了吧?我柳如煙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證,我所說出去的話絕不反悔。”

風公子說:“可是,萬一鬧得兩敗俱傷,我的父母那邊可怎麼交待?長運集團是我父親一手創辦,耗盡畢生的心血,這個賭注下得也太大了。”

如煙說:“兩敗俱傷就看誰傷的更重一些。你說,是你們長運集團的勢力與財力大,還是如今的清遠集團勢力大一點呢?”

風公子說:“以現在的情形看,還是我們長運集團的勢力略勝一籌,不過這種差距其實是可以忽略的,所以很難說誰更強一些。”

如煙說:“還是呀,即便是兩敗俱傷,那也是夏清荷的清遠集團傷得更重一些,到那時,吃了她還是難事嗎?奪了清遠集團,我們的損失不就補回來了?同時,勢力也壯大了呀。”

風公子說:“嗯,這話聽上去有些道理。好吧,我就幫你做內應,其它的我可不會。”

他不再作過多的考慮,對於一個色迷心竅的男人來說,哪裏還會有理智?就是賣了親爹媽也不在話下。如煙就象在哄一個孩子一樣。風公子實在是有些不能自製,被如煙迷的神魂顛倒,剛才的那通緊張勁已經過去。他的手不自覺伸過去摟住如煙的腰,觸到如煙那富有彈性的柔軟的身子,風公子覺得有一種無比消魂的快感。如煙並沒有退讓,她覺得總不能讓這個即將敗家的風公子一點兒甜頭也不嚐到。

事有湊巧。李世安在家裏悶了多天,有傷在身,也沒有出來走動。清荷沒有去找他,倒也讓他覺得清靜,心裏總是放不下如煙,現在沒有車了。今晚,他先是打了車去如煙家的樓下,看到屋頂上沒有燈光,獨自走上天台,門上上著鎖,就在木床上坐了許久,不是為了等如煙回來,就是如煙回來,也勉不了對他一通臭罵,他在如煙坐過的天台上的木床上坐下,重溫與如煙相處的那一個多月的時光,發出一聲出自內心深處的歎息,很留戀那段溫馨的感覺,很喜歡那份恬靜,可惜現在一切都沒有了。人已去,樓已空,佳人在何方呢?突然很想喝酒,又想起第一次與如煙母女喝酒的地方,於是,起身去了瑞豪大酒店。

走進酒店,他又想起當日請如煙母女在這裏用餐的那間包間,如果包間還空著,他想還在那間包間裏喝酒。目光就轉到那間包房裏。正好看到一個男人摟著如煙,這個男人背對李世安,而如煙卻是正麵對著李世安的。看如煙今晚的打扮,可真是時髦,穿著低胸的紫色的裙子,染燙過的發籠在腦後,唇抹著濃豔的紫紅。這哪還是那清純的如煙?簡直就是花街柳巷裏的小姐嘛。如果不是仔細看,李世安都有點認不出來了。李世安非常生氣,就好象男人看著自己的老婆與人當街調情一樣。李世安衝了過去,那門是虛掩著的,當他站在門前的時候,又收住了腳步。李世安想,我這算什麼呢?如煙是我的嗎?如果說是我的如煙,我帶給她什麼了?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如今走進去,對著她問她,你這是在做什麼?你不知道什麼是廉恥嗎?還是拉著她走出酒店,對她狠狠地批評一通,我有這個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