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後,皇後也是我大興王朝的人,她應該身體力行為百姓謀福祉的,這樣才能鼓舞百姓,海…..弟妹的種植場在這個時候很關鍵的,不容有失,朕希望皇後能和弟妹共進退,同盡心。”楊紹倫說,而他說的也是事實,這個種植場現在很關鍵,因為眼下市場的藥物奇缺,由於前段時間的囤積,草藥已經被不法商人炒得很高,即使能買到藥材,也很貴,醫館會將成本轉嫁在病人身上,長久以往,民怨將會越積越深,有心人便會借機起事。而林海海的這批藥材能趕在青黃不接的時候上市,那樣事情便有轉機,隻是這段時間還是要熬!
“原來是這樣嗎,皇兒深謀遠慮,母後老了,在乎這些虛名了!”太後點點頭,讚賞地看著林海海和皇後,“那你們要努力的做,為國家為皇上分憂,知道嗎?”
“臣妾知道!”皇後乖巧地回答,林海海也一個勁地點頭,眼睛感激地投向楊紹倫,楊紹倫暖暖一笑,避開了臉,林海海心頭一甜,眉目開揚!
管家小跑著走上來,噗通地跪在地上,說:“請太後娘娘,皇上,皇後,王爺,王妃祭天吧,一切都準備好了!”
“好!”太後歡喜地站了起來,皇後連忙上前扶著,一眾人浩浩蕩蕩的走向祭台。
前前後後折騰了半個小時才完成了祭天的儀式,最後還要林海海磕幾個響頭,林海海無奈地磕頭,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踩住了裙擺差點又摔下去了,楊涵倫搶先一步扶住了她,楊紹倫別過臉,裝作看向遠方。林海海有些不好意思,眼睛有意無意地瞟向楊紹倫,今天老出狀況,估計是這件衣服的問題,她暗暗發誓,明天就拿去賣了!
楊涵倫手臂一收,把林海海收進懷裏,她連忙掙紮,楊紹倫攙扶著太後,慢慢地走在前麵,神情非常不自然。林海海感覺到楊涵倫憤怒的氣息,心裏暗暗歎氣,不再掙紮,任由他摟住往前麵走去。
蕭遠從門外走進來,在楊紹倫的耳朵低語了幾句,楊紹倫目光頓時閃過一絲冷酷,林海海把眼睛轉向別處,蕭遠的話清晰傳來,“陳將軍命奴才前來通知,今天敵人會派殺手來行刺,至於時辰還不清楚,奴才已經埋伏了大批的人手,請皇上警惕!”他一直都生活在這種刀光劍影中吧,林海海心裏既痛又憐惜,恨不得代替他受了這一切苦難。
“皇兄,什麼事?”楊涵倫見楊紹倫神色凝重,心中一沉,莫非是有人借大喜之日鬧事?
“皇弟,沒事,放鬆點,朕有點小事要回宮一趟,不用等朕了,朕忙完便會過來!”楊紹倫裝作沒事般安慰楊涵倫,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在場道賀的都是文武百官,而且母後和她也在場,縱然蕭遠做好了一切的預防措施,隻是但凡她有一絲的危險,他也不能冒險。敵人的目標是他,隻要他離開,那麼他們自然就能安然無恙的進行婚禮。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皇兄,不要隱瞞我!”楊涵倫不相信地看著他,走得那麼匆忙必定是出事了,而且事情一定不小。
“真的沒什麼事,放心,朕去去就來,放心!”楊紹倫說完,眼光不自覺地尋找林海海的身影,碰巧林海海憐惜的視線還沒收回,匆匆對望一眼,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他看出她眼睛的擔憂,她也讀懂他的用心良苦。隻是短短幾米的距離,像是隔著銀河,隔著天堂,隔著地獄,無法靠近!
他匆匆走了,她依戀的眼光卻還在盯著門口,在他轉身的一刻,她看見他手上纏繞著的紅繩子,心裏陡然有些淡定了。
太後看了看,不滿地說:“說好一直陪我的,怎麼又走了!”皇後低頭體貼地說:“那臣妾陪您不好嗎?皇上估計有正事吧!”林海海也牽強一笑說:“對啊,指不定有什麼急事呢。”她扯開話題說,“桂花不是說我要去保國寺上香嗎?母後,那我先去了!”
“我陪你去吧!”楊涵倫說,他始終認為皇兄匆匆離去必有隱情,還是去打探一下為好!
“傻瓜,你今日是新郎,怎麼能去呢,皇後啊,你就陪豫觀去吧,上次娶豫觀的時候,便是你去上的香,這次還是由你陪伴吧!”太後含笑說。
“是,臣妾遵命!”皇後欠欠身說。
“那好吧,我命侍衛隨行,你不要亂跑,皇嫂,請幫我照顧她!”楊涵倫不舍地看了一眼林海海,林海海胡亂點點頭,皇後盈盈一笑說:“放心吧,隨行有侍衛保護,沒事的,我的鳳車在外麵,就坐我鳳車去吧!”
“有勞皇嫂了!”楊涵倫施禮道,轉身喚來一名侍衛,說:“你帶領暗隊保護皇後和王妃到保國寺上香,確保她們的安全,她們要是少一條頭發,你們也不要回來了!”
“卑職遵命!”侍衛單膝跪地說。
出到門口,皇後的鳳車已經駕到了門口,林海海定睛一看,差點把眼珠跌了出來,好名貴的車子啊!值不少錢吧,鳳車全部是木製的,外表塗上了金黃色,輿頂有兩層拱形蓋,每一層都用金鳳裝飾,蓋上覆鏤雲紋鎦金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