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俠帥氣的解下披風,甩在台上,接著麵具也解了下來,甩在了台上,頭上的簪子也解了下來,甩在台上,外襟也解了下來,甩在台上......肚兜也解了......
“你這個蕩婦,簡直不知廉恥!”一聲熟悉的男聲打斷她的動作,那人除了君淩風還是誰?
君淩風氣憤的跳上了台,雙眼鄙視的睥著她。
黑衣女俠也就是她,慕輕紗。此時,她卻做作的放聲大笑。“君淩風,你總算出現了。別人用三十六計,我卻隻能用蕩0婦計才能逼你現身啊!看招!”長劍已喝向了他。
君淩風的功夫比起她,簡直是三腳貓功夫。長劍呼嘯幾聲,他身上的衣物便被撕破,隻剩一條內褲。冷風刮過,他蕭條的身影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極崇拜的望著她道:“女俠,饒命啊!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欺負你了,不冤枉你了!從現在開始,我隻疼你一個,寵你,不會騙你。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會做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氣你、不罵你、相信你,有人欺負你,我會第一時間出來幫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也會哄得你開心。永遠都覺得你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你。在我的心裏,隻有你。就這樣,老婆,對不起。管你記不記得我,你永遠,都是我老婆......”
“好吧,我原諒你了,我不比武招親了。隻是以後,你得做我的男傭。”台上適時的響起吳克群那首唱遍女生心的男傭,台下群雄個個鼓起了掌。齊歡呼:“男傭有理!老婆最大!”
“老婆,你真好。”君淩風跑過來,準備死死的抱住她。
“別抱我,在你抱我之前,先讓我賞你一千個鍋貼。“辟喱啪啦,辟喱啪啦,辟喱啪啦......”
“慕輕紗!”一陣暴喝拉回她的神思。
“我......”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怔怔的望著他冷得有些抽搐的俊臉。
“你在這裏碎碎念什麼?你碎碎念也隨你,請你注意你的行為。”
“什麼?”她剛不是在教訓君淩風嗎!?莫非又穿越了?
還不醒悟是吧。看來他又仁慈了。手上的力道加重,他冷冷的凝著她的表情。
痛~~~~痛~~~~完好的左手腕傳來的劇痛,手一鬆,竹笛也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咯洛”聲,讓她整個驚醒過來,“君淩風,放開我!”
“放開你?上次教訓得你還不夠,是不是你又想左手也斷一遍?”
“君淩風,你個變態,專以虐待女生為樂。你這個虐待狂,大變態!”他不使多少力就能箍住她的手腕,而她卻拚著命的死勁,甚至還和他拉起了拔河。她又急又惱的無任何辦法,隻能噴他一臉口水。
“慕輕紗,難不成要我站在這裏任你打?”好好的練著劍,她慕輕紗神經兮兮的跑過來要賞他耳光,手下的劍趕忙甩了出去。倘若不是他反應得快,她的左手恐怕已給大地當化肥了、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來著?”她甩了下有些不清醒的腦袋。覺得剛才是有一瞬間的渾噩。
“你......”就知道她不正常了,他何必跟她計較那麽多!
“你什麼呢,放手啦!男女授受不親!”
“要我放手,你先放開你的腳。”他冷冷的掃過她一直踩在他鞋上的繡花鞋,剛才,她就是踩著他的腳,出力的拔河。
她愣了一下,看著自己此刻的姿勢,就像一把被拉開的弓,滑稽無比。“你可以放手了吧。”其實,她想問,他的腳被她這樣使勁蹬著,不痛嗎?
她望著手腕處紫紅的痕跡,不痛,隻是火辣辣的感覺。“君淩風,你比我更會做好事。”她諷刺的拋下一句,蹲下身子,伸出左手,想撿起竹笛,無奈左手還是一陣麻痹,使不上力。抖著未完好的右手,還是未能抓起竹笛。任憑她再努力。地上的竹笛還是不如她意,有幾次碰巧撿起,卻因無力而滑出手腕。
君淩風淡漠的望著她瘦小的身子,看著她堅持的在那撿著,卻沒有半絲上去幫忙的意思。
待左手恢複知覺的時候,她終於撿起了竹笛。君淩風早已離去。
“我不堅強,我隻是想堅持在你麵前的那一刻而遺落的尊嚴。”幽幽的話語彌散於空氣中,輕若鴻毛的力度。
其實,他也是回來拿劍,才會剛好聽到他耳裏。心頭無故起了觸動,慕輕紗她何時這般堅韌而才言過?夕陽拉長了她落寞的身影,一頭黑緞被風嬉戲而揚起。他有種錯覺,她的背影很......淒美?
背影能引人想像正麵形象,開拓了想像空間,無盡的想像更能引起感情的激蕩。可惜,慕輕紗並沒有在這個時候回眸一笑,如果真的做了。這個畫麵,一定會讓君淩風終身難忘。往後在兩人的感情裏,也不用走得那般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