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再次死裏逃生(1 / 3)

燈光闌珊也照耀不出輝煌;胭粉四散下,其實是糜爛氣息;許是淫聲浪語,實際是背後淌著女兒淚。她卻無來由的麻木了,她沒有那麼憤世,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她並不會想著救濟眼前這名哭哭淒淒,被大漢拉扯著的女子。

“大爺——求你,求你放了我——”

“大爺,這位大爺——求求你們——我是被騙來的——求求你們......”

蒙上了麵巾,她的存在,根本沒有惹起任何人的注意。世人,哪個不是以貌取人?隻有他,君淩風——她很想問一句,是不是她不夠美,所以提不起他的興趣?

那名正哭得淒慘的女子突地拉住了她的衣袖,她不得不停下腳步,眼神空洞的望向她。“姑娘,求求你,求求你。去報官老爺——我......”

“住口!”她低斥道,袖子無情的甩開了女子的手。

就這樣,她望著那個女子被拖下去,麵無表情,眼色灰濁。她看不到她的眼裏已沒有了光明了嗎?用什麼去救她?

古代房屋的隔音效果真差,她隨便一走,都能聽到那些春言浪語。

“外麵發生什麼事了?”

“別管了,不過又是個什麼貞烈女子,鬧著正好,我們正好可以商量。你快把消息帶給我。”

“廖爺已經和京城那邊的組織商議好,隻要那邊有所行動,我們廖爺立馬接上。不過,聽說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所以遲了幾天才能回來齊州。現在,我們隻需靜靜的等候廖爺回來。”

“那你知道,發生了什麼意外了?我怎麼覺得今年的恩科考試太過倉促,狀元爺說不定也是組織上麵……”

慕輕紗站在門外,聽著裏麵兩個女子的交談聲。突地,一聲淒厲的嘶喊再度響起,打斷裏房間裏的談話。

“我還是清白的啊,求求你們。不要糟蹋我!”

“清白”兩個字硌得她耳根生疼,這算不算同病相憐?

走至那間房間門口,她使腳踢開房門,卻把自己的腳震得生痛。搬起走廊的椅子,她砸向了房門,一下、兩下、直到門被打開。漢子推開門,怒瞪著她。“想鬧事是吧!”

“帶著她跟我走。一萬兩。”

幾個大漢打了一個眼色,立馬帶上了那個女子離去。實則麵前這個女子極美,一萬兩黃金估計也得考慮考慮,更何況,主事權是不在這幾個打手身上的。他們隻是起了歹意,想跟著慕輕紗,看能不能敲點甜頭。

來到門口,她挑了左邊的大路走去。這條街道太過陌生,她隻能見步行步,也不知道去哪拿出一萬兩。大漢的腳步聲和女子的抽咽聲惹得她心煩,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那麼怕女人哭了。

走著走著,她聽不到身後的哭泣聲,不由得轉過頭去。但見躺了一地的軀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她抬眸凝向幾米遠那個帶著麵具的黑衣人,首先出口的話卻不是‘你是誰’:“他們死了?”

“跟我走。”麵具人卻不回答她的話,隻是說道。

他不回答,不代表她就不會知道,她蹲下身子,手探到了女子的鼻間。還有鼻息,這麵具人沒有殺他們。

“我若不走呢?”

“你......”

“你是要說,我還有得選擇嗎。”這句話不是疑問的口氣。

麵具人隻是隔著距離望著她。“我不想碰到你。”

身邊的行人三三兩兩走過,她不知道這個神秘麵具人是不是顧忌這個,而沒有來抓過。若是,她還可以賭一次。但她卻做了一個大錯特錯的決定。“先幫我把這個女子帶到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