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我聽說你病了,特意備了些補品過來看你。”蘇曉蘭看到文婉清披著件風衣出來,語間不由透出關切。
“謝皇後娘娘的關心,隻是小病,沒有什麼大礙。”文婉清冷冷清清地看著蘇曉蘭,傾身避過了蘇曉蘭伸過來的手,視若無睹。
“那就好,要是妹妹熬出個大病來,心痛的可是皇上。”蘇曉蘭麵色變了變,但很快又恢複過來,文婉清持著皇上的寵愛,一向都不給別人麵子,甚至連麵對皇上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
“不勞皇後操心。”文婉清在看到皇後身後的花小小時,突然目露凶光,憑什麼她可以成為越相夫人,而她必須留在深宮裏。
“文貴妃吉祥。”我淺笑著行了個禮,一段時間不見,文貴妃比之前更加柔弱了,好一個我見猶憐的傾城美女。
皇上獨寵她,她也的確有被獨寵的資格。
“你來幹什麼。”文婉清麵露凶光地盯著小小,她怎麼會來這裏了,她來這裏幹什麼,向自己炫耀她是越澤的夫人嗎?
“聞說貴妃抱恙了,本夫人剛巧在宮裏,便和皇後娘娘一道前來。”我其實是很不想來的,文貴妃你看我不順就對了,趕我走吧,求你趕我出宮吧。
“坐吧。”看了一眼皇後,文婉清臉上表情依然不悅,但倒沒有再為難小小。
我失望地坐了下來,臉上依然掛著淺淺的笑意,這裏環境十分雅致,想來文貴妃是個風雅之人。
左看看右看看,什麼時候皇後才跟文貴妃結束這你問我答,你答我再問的話。
殺了她,殺了她,文婉清本來還和皇後在說話,眼睛的餘光突然掃到了坐在一旁端莊的花小小,突然腦海裏浮現著這樣一個念頭,她從袖裏抽出自己防身用的匕首,向小小刺過去。
“啊。”皇後看此景第一反應便是嚇得躲到小小身後。
我不禁無語,刺的是我又不是皇後你,你躲到我身後幹什麼,而且還直接把我拉住,不能躲開。
幸而文婉清身體虛弱,身手不是十分靈敏,我一把抓住文婉清的手,拿出我獨創的劈狗動作,快準狠地將文婉清弄暈。
蘇曉蘭瞪著眼睛看著小小,她想不到小小如此身手,竟是身懷武功。“你會武功。”
蘇曉蘭前兩天的貼身宮女不小心將一杯滾燙的熱茶灑在了小小的身上,那裏她並不能躲開,並沒有絲毫的武功。
“擒拿,這是我跟我爹爹學的一招。”我怎敢好意思跟皇後說,這是小時候跟著狗蛋一起劈狗時學的姿勢。
“來人,把文妃拘禁起來。”皇後現在倒是一國之母的風範,命景仁宮的宮女扶起文妃,派了侍衛守住景仁宮,文妃雖然是皇上的寵妃,但她蓄意謀害左相夫人,此罪不小。
“我現在好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我看著被我劈暈的文貴妃,倒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下手重了。
“小小你就是心地太好,隻怕我想將此事一了了之,左相也不肯罷休,東衍全國上下都知道,小小是左相的愛妻。”皇後有些後怕地想起剛剛的情形,她倒料不到文婉清會突然刺殺小小。
我一臉震驚地看著皇後,我倒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夫君的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