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有口難辯(2 / 2)

想著,南宮越的手緊緊握成了拳。

兩人相互沉默在自己的思緒中渡過了很漫長的時光。

外麵已經太陽西斜。

想到他在這牢房中困了一下午,男子放下手中的瓷碗道,終是他打破了這一室的靜謐,“真是無知縣令。”

以他的功夫,要想離開這裏是輕而易舉,隻是他不屑,他可不相信他還能被那黃毛小兒難倒。

君閑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麼口氣,看他也不像平頭老百姓,看穿著,名貴精致錦繡羅琦,佩飾看色澤樣式也不凡,一準是哪家富貴公子。誤打誤撞,自己跑上公堂被糊塗縣令辦糊塗案子。

勉強說來,也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若不是他扯了她後退,她倒是也蠻同情他的。

再說縣令現在算是他們共同的敵人,出於這一點兒,君閑也不再對之前之事做計較,反正她如今是待罪之身,照她電視裏看的,犯了這種事情,能不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還是個大問題。

“這縣令智商很低。”君閑予以肯定。

南宮越撇過頭看女子鄭重地點著頭,心裏道:你倒是是冷靜,被陷害,既不喊冤,也不鬧騰。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邊的身影。

空氣裏的分子都有序的運動著,無不呈現著相對靜止的運動。雖然牢房裏的光線已經昏暗了,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是他可以真切的體會到,女子的沉著與冷靜。

正當南宮越對女子的穩重而讚許的時候,接下來話,叫他失色了。

君閑說了那縣令她還不夠解氣,話音一轉她又道:“天子腳下,縣令竟然如此不堪,當今皇帝的昏庸可想而知。”

加上她那種仇富,現在來說是仇權的心理,口氣非常輕蔑。

牢房裏本身光線就暗,加上現在已是接近黃昏,更加晦暗。

君閑絲毫看不到南宮越臉上的表情,否則她肯定會發現端倪了。

“有句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想呀,這縣令什麼貨色,那皇帝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了。這時代太落後了,什麼重農抑商,要我說是皇帝智商太低,怕今後控製不了這些聰慧又有財富的商人,所以才幹這麼缺德的事情。”

說完父親這些人的委屈,她又想到自己也著實委屈,於是又歎道:“那可惡的皇帝好色成性,才疏學淺,非得強取豪奪那麼多的名門閨秀,來鞏固自己帝位,也不管人家願意與否。更加可恨的是,娶了她們又不愛惜她們,害得自古紅顏多薄命,曆曆上演。”

不管麵對太後一黨的阻礙,還是麵對極力反對的權臣,還是麵對氣勢洶洶的敵國,他都可以麵不改色,正定自若的權衡對策,不起波瀾的應對自如。

而如今南宮越的臉上像是演了一場電影般精彩,可是光線太晦暗,君閑看不到。

君閑唾沫飛樣的講了一堆,突然發現靜謐中隻有她一個人再唱獨角戲,她以為是那男子正在消化她這對於古代來說絕無僅有的知識。

“你說我說的對嗎?”君閑尋問道。

過了好久,久到君閑都失去了耐心,她以為再她振振有詞的講說,成了別人的催眠曲,心裏開始蔓延出了失落的悲涼。心裏歎道:古人始終是腐朽不堪!

“哼。”南宮越從鼻子裏哼出了一聲。

這一聲附和她的詢問,也隻是表示他聽到了,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