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看樣子回不去了,你照顧他,別讓他吐迷了。"邊上人拿出厚厚一疊百元鈔遞給詠新,詠新略一沉吟就接過去了。接著就有人幫著摻穆以辰出去,一直送進最近的一個酒店房間,詠新就一路跟著。
"你好好照顧穆少。"那人說完轉身要走,頓了頓又折回來,把更厚的一疊鈔票塞給了她。詠新望著仰臥在床上的穆以辰發了好一會兒呆,夜總會裏多的是一擲千金的財神爺,但她沒見過長得這樣好看的有錢人。穆以辰翻了個身,嘴裏嘟囔一句什麼。詠新這才回
過神,進浴室拿了毛巾給他胡亂擦了擦脖子和手腳。看他趴著睡,又伸手想把他翻正,奈何他太高大健碩,蚍蜉撼樹。她才要放手,哪知穆以辰就翻身把她壓倒在床,滿是酒氣的臉埋進她頸項,雙手將她死死抱住。他開始吻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衣服。詠新被這突如其來地熱烈震住,滿腦子裏是那兩個字"慧根"、"慧根"……他的動作越來越出格了,饒是詠新這樣不識男女之歡的丫頭,也要被魔怔住了,口中急喘著,任他的大掌罩在自己的胸口撫摸揉撚。被他吻過的地方火燒火燎,全身軟得像麵條。他確實是喜歡自己的吧,不然怎麼為自己打架,現在還這般……隻是不該收了那錢,叫他過後看輕了去!詠新這樣一轉念,開始使勁推拒。穆以辰一開始感到被拒絕還硬來,但很快停了手,隻抱著她伏在她身上:"你又不願意了,你最嬌氣了,這都嫌累。"詠新聽這話,一半不解,一半急臊,又想掙開他,他緊緊抱住,呢喃誘哄:"好好好,不欺負你,乖了乖了。"說著鼻息越重,詠新扳過他臉看,他竟睡過去了,也許剛才一直都是沒醒的。她隻有任他抱著,不一會兒也迷迷糊糊睡過去。詠新夜裏醒來,覺得全身都被他壓得酸麻,這才挪開他箍著自己的手腳,起身進浴室卸了妝洗了臉,才進來躺到床對麵一個軟塌上去。黑暗中看到他不滿地雙手扒拉著,摟住一床被子才沒動,隱約聽見他輕聲喊:"小樵。"
穆以辰醒來的時候天剛微亮。他睜眼發現自己在酒店,小小吃了一驚,坐起來看到一邊軟塌上的詠新,大大吃了一驚。不過看她和衣而臥,心裏倒是鬆一口氣。對他來說,喝酒打牌狂放不羈的日子並不是沒有過,年少時和發小們多荒唐的事都沒少幹過,隻是年紀漸長後,知道那醉生夢死過後會是更深的空虛,於是漸減少了。後來有了小樵,更徹底離了那光怪陸離花花世界。隻是現在小樵不要他了,他才憶起酒的好處來。
他下床來,拍了拍詠新的肩膀。女孩抬起幹幹淨淨的臉,惺忪睡眼看向他,他想起每天喊小樵起床地情景,她總是賴床,把臉埋進被子裏不理他。他心裏又軟了幾分,開口說:"你叫什麼?"
"詠新。"
他點點頭:"詠新。"看著她把腦袋支在膝蓋上,一臉柔順的樣子,就偏執地覺得她和小樵是同類的,必也是嬌氣和驕傲的,怎麼能去夜總會上班,於是又說:"以後別去那種地方上班了。"
詠新咬了咬嘴唇沒說話。
"你缺錢?"
"家裏有人病了,別的工作工資沒這麼高。"
"哦,"他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轉身進衛生間洗漱。他出來時詠新猶自呆坐在塌上,滿腦子是昨晚那一小段香豔,盤算著,他昨晚喝醉了沒要成,待會兒……見穆以辰走出來,她鼓起勇氣快步上來,把那兩疊錢塞給他,支支吾吾滿臉通紅:"這錢……我不能拿。"
穆以辰好不訝異,但隻一會兒就反應過來:"他們怎麼跟說的?"
"說……要我好好伺候你。"
穆以辰扶額笑,出言很是惡毒:"伺候?你當這什麼年代?如果我真把你睡了,你這就叫賣淫!"
詠新滿眼包著的眼淚就要湧出來的時候,穆以辰把錢塞回給她:"反正,我也沒睡你,你也沒賣成。"說著再不看她一眼就走出房門。
"可是你親我了!"鬼使神差地,詠新在他就要跨出房門的瞬間跑上去喊出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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樨子的話:
不要打我哦不要罵我,邊策一副要起大貓心腸的樣子,又冒出來詠新這個有一抹多想法小丫頭片子……嘻嘻。
沒事啦,醋醋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