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寥的喉結迅速滾動了幾下,臉上閃過一抹陰霾,但他還是鬆開了手。“我們公司不會與你合作的,我會和你解除合同,你以後少在我公司門口晃。”

葛言整理著歪了的領帶,很無所謂的說:“提出解約的是你,那我等你的解約書和違約金。而嶶嶶,你也該辭職了,想上班可以回葛豐,我也可以介紹你去朋友的公司。若覺得上班累且不自由,那我開個店讓你做老板娘。”

在葛言和我說我應該辭職時,周寥快步離開了餐廳。我不想做被人圍觀的猴子,結了賬後便拉著葛言離開了。

走了好遠後,葛言問我還想不想吃什麼,我說飽了。

“你都沒吃多少,怎麼會飽。前麵有一家海鮮店,我們去吃。”

他說著拉起我的手就要走,我慢慢的甩開了:“我真不餓。”

“那要去喝點東西嗎?”

“也沒胃口。”

葛言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你不用太在意剛才發生的事,這是我和周寥之間的事,我們會在不牽扯到你的前提下安靜解決的。”

“我怎麼能不在意,我看過你們的合同,一方違約的話,違約金高達上億,那周寥豈不是要賠到破產?”

他無所謂的說:“這是周寥的事,畢竟是他提出解約的。”

“人在生氣時說的話根本不經過大腦,你別和他見識。至於葛言說交往的話你更別放心上,我爸和他爸是朋友,他從他爸那兒聽說了我離婚的始末,出於朋友的立場,他擔心我又被你傷害,才會為我出頭的。”

周寥揉了揉我的頭:“我懂了,放心吧,今天的事我會當做沒發生過。就算是為了博得你爸媽的認可,我也會網開一麵的。”

我鬆了一口氣兒:“那就好,謝謝你。”

“謝什麼傻瓜,這是我應該做的,是我之前沒種好瓜,才收獲了苦果,現在是盡力彌補的時候。”他看了下表,“對了,洪秧約我今晚見麵,估計很晚才能回去,我今晚可能無法和你通話了。”

雖然我知道他要和洪秧鬥智鬥勇,但一聽到他們要單獨相處,心裏還是不太舒服。但我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像個賢內助一樣鼓勵他:“那你要加油。”

“會的,我會盡快解決好和她的事,而你也一樣。”

我一時間沒意會過來:“我一樣什麼?”

“等我和洪秧的事處理幹淨,你就從周寥的公司辭職。”他見我沒回答,試探的問道,“你不願意?”

我看出他不太高興,就沒給肯定的回答:“我會考慮的,你去忙吧,我也去工作了。”

我回到辦公室後思考了很久,還是決定去周寥辦公室一趟,可他一見是我就讓我出去。

“可我有話想和你談。”

“可不想聽,更不想見到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