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等葛言第二天去公司後,就約周寥見麵的。可葛言卻把鬧鍾關了後繼續抱著我睡,眼看快九點了,他還沒有起床的打算。
我拍了拍他:“你不起嗎?”
他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餓不餓?”
“還好。”
“那就再睡會兒。”
我有點急了:“你不去公司了?”
他搖搖頭:“不去了,餘下的假期都用來陪你。我若再把這麼漂亮的老婆冷落在家裏,那我就太不解風情了。”
我心裏著急,但還是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擰了擰他的耳朵:“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他往我懷裏蹭了蹭:“那我們去旅行吧?”
“去哪兒?”
“去泰國,假期還有四天,足夠了。”
我的心思放在了查明那個男人的事上,就遲疑著沒回答。葛言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在想什麼呢?兩眼呆滯的。”
我低下頭笑了笑:“我在想要不要去。”
他挑眉打量了我幾眼:“看你的表情是不太想去?”
我恩了一聲:“是不太想,出國太累了,天氣又熱,就在家裏待著吧。”
“你呀就是太宅了,所謂生命在於運動,總是宅在家對身心都不理。所以我們說走就走,你收拾行旅,我訂票。”
“可……”
葛言沒再理我,翻個身拿出手機就訂機票。兩小時後我們到了機場,過安檢後葛言去上洗手間,我趕緊給周寥打了電話。
“在哪兒?”
周寥那邊隱約能聽到風聲:“我在打高爾夫,聽說你回老家了,好玩嗎?”
“我正準備搭飛機去泰國?”
“泰國,和你爸媽一起?”
“不是,是和葛言。”
“你回來了,還是他去找你了?”
我往洗手間的方向瞄了幾眼,加快語速說:“這些都不重要,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
“調查一個人,我不方便出手,你得保密,不準和任何人說。”
周寥似乎是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因為風聲小了些:“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在暗示我不能告訴葛言吧?”
“恩。”
“難道……”他停頓了幾秒,聲音高了些,“難道他亂搞男女關係了。”
“沒有,我是要讓你調查一個男人。”
他更誇張了:“他喜歡男人了?”
“周寥,你有沒有正形了?要幫不幫,爽快點。”
周寥嘖了幾聲:“看你這著急樣,連玩笑都開不起了。把照片發來吧,我這就找人查。”
“謝謝,但記得我說的保密一事。”
他歎了聲氣兒:“放心吧,我沒那麼大嘴巴。”
“恩,調查到聯係我。”
剛說完,就看到葛言朝我走了過來,我直接掛了電話。
他看似無意的瞟了一眼我的手機:“和家裏邊通話?”
“沒,和周寥,他說有個文件找不到了,打來問我呢。”我說著,把散落的頭發別到了耳後。
將近4小時後,我們直接去了酒店。
在泰國待了三天,我們去了普吉島,潛了水,吃了小吃,也看了當地的表演。最有意義的是所住的酒店有個大泳池,葛言用了三個晚上的時間,總算教會了我遊泳。雖然是蛙泳,姿勢醜得迷人,但也算告別了旱鴨子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