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社消息,下麵是本台記者,剛從法國發回的一則快訊。法國警方昨日下午出動上百警力,圍捕屢次作案的國際大盜陳華,已基本確定大盜陳華墜崖身亡,事故原因正在進步一調查當中。”
“以下是國際大盜陳華基本簡曆。”
“陳華,男,二十五歲,華夏人,盜帥門第三十八代掌門,國際A級通緝大盜。曾三次光顧盧浮宮,盜走價值上億名畫,兩次進入不列顛博物館,取走瓷器珍品數件。長期占據世界大盜排行榜首位,被國際刑警稱為博物館殺手,流竄世界作案百餘起,從未失手。”
正當華夏人昏昏沉沉觀看十點半晚間新聞,並未注意這一則會在幾日後傳遍世界的消息。被世界盜賊同行尊稱為盜帥的陳華,就像一顆短暫的流星劃過天空,消失在世界的盡頭。
陳華感覺自己的肺部擠的難受,呼吸並不順暢,難道是嗆水了?
倒黴啊,想他陳華一生作案百餘起,從無敗走麥城,此次去法國,就是看中了盧浮宮展出的華夏秦國時期打造的一尊九龍鼎。得手後不過順便在法國勾搭一位金發女郎,這是盜帥門門規,乃是第一代掌門楚留香大俠傳下來的規矩,所到之處要處處留情,哪知道對方是一位便衣警花,早就對陳華的樣貌和手段了如指掌,結果引來上千警察圍捕。
陳華何許人也,盜帥的名號不是吹出來的。硬是在法國上演了一出跳崖的悲劇。那處地方是陳華早就選好為逃跑做準備的D方案,雖說高了點,上千米的懸崖,但陳華早就準備好微型降落傘,硬是在法國那群警察的驚訝中跳崖了。
“這是哪兒?怎麼不像是法國?”
陳華揉了揉眼睛,放眼望去,藍天白雲,青山綠水,深吸一口氣,空氣中有股淡淡的牧草香味,再看遠方群山起伏,好似一群遊走的羊群,法國如今正值濃冬,不可能有此番景色。
這兒絕對不是法國,陳華立刻判斷出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正當他高度集中精神,以備突發情況時候,耳畔已有聲音傳來,聲源就在陳華正前方向。
目光順著聲音往前方望去。
馬,黑色,約莫七八匹的樣子。
雄壯威猛,正低頭吃著地上才露尖兒的野草。
健馬旁邊,有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古銅色的皮膚,結實的肌肉,都證明他們擁有不錯的戰鬥力。
此刻那幾個漢子正席地而坐,扯著一個牛皮袋子,哄搶一塊熏過的幹肉,豪邁的笑聲從那些漢子嘴裏發出,酒味飄入陳華鼻中,他如同看見爽口大餐。
“真是奇怪了,那些漢子,怎麼看著像華夏人。”
立刻判定這是個陌生的地方,陳華並不喜歡去陌生之地。所以習慣性往身後一個黑色軍旅背包摸去。
背上的軍旅包還在,看來沒有因為跳崖而丟失。雖說以他的戰鬥力瞬間幹翻這幾個大漢不是問題,但陳華一直熱衷於熱武器使用。
黑色軍旅包裏麵有陳華每次作案前精心準備道具,其中就有一把沙漠之鷹。
陳華矯捷地拉開軍旅包的粘帶。他相信自己能在兩秒內爆頭五個大漢。
手已經摸到沙漠之鷹冰冷的槍柄,隨時都可以抽出來開槍射擊。這種號稱連非洲象的大家夥都能幹翻的手槍,被陳華握在手裏,陳華瞬間覺得他就是神,管你這地方陌不陌生。
射吧,陳華可不是心軟的人,他已經準備掏槍射擊了。
“兄弟,你醒了?”
就在陳華掏槍的時候,一隻粗大的手掌按在他肩膀上。隨即一個赤裸上半身的西北大漢出現在陳華身後。
“這荒郊野嶺的,瞧你瘦弱的身子,也敢出來亂跑。剛才若不是我們兄弟路過這裏,你隻怕都成了一夥馬賊的刀下魂了。”
西北漢子臉上掛了友好笑容,硬是讓陳華縮回了放在軍旅包的手。
“兄弟你別介,雖說我遠處那些個兄弟看起來麵惡,當兵的,天天刀口上舔血,身上殺氣重了。俺叫魏虎,是他們的大哥,剛才路過這裏,看見一夥馬賊圍著兄弟你,就同兄弟們幹翻了那夥馬賊,還收了幾匹好馬,正等著回去報功呢。”
“這是哪兒?”陳華戒備問道,沙漠之鷹被他放入軍旅包中。從剛才的對話中,別人好像救過自己,這種背地放槍的事,陳華不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