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請問你們當晚都是在買賣些什麼?”一位警員擰緊了眉頭,深深地審視著車言輝,似乎想要從他的深黑眸子中發掘出一些他想要的東西。
“半本日記簿。”雖然不太願透露這方麵的事情,可是這與案情很大關聯,如果不說,隻怕他們問了,就變被動了。
“哦?”另外一位主問的警員擰了擰眉,聚神問道:“是什麼樣日記,需要你們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交易?”
“那半日記中,記載著一些我很感興趣的內容,我想要得到它,恰巧,李槐得到了他,所以電話告訴我,到麗華酒店交易。”
“我能知道你們交易的價錢嗎?因為我們在李槐先生的身上收到一張800萬元屬有你名字的支票,請問那張支票,是你給他的嗎?”
主問的警員緊緊的凝住了車言輝,一連的意味深長,若是平常人,遇見這樣犀利的目光,早已畏了三分,很容易就心虛的露出馬腳。隻是車言輝遇人遇事也多,對付這樣的眼光自由他驅散畏懼的辦法。從容淡定的回答道:
“沒錯,那800萬的支票是我給他的,就是用來買他手中的半本日記。”
“是什麼樣的日記,竟然能值800萬,我倒是很感興趣,你方便投入其中的內容給我們嗎?”主問警員又端起他那雙牟利的眸子凝視著車言輝,成功的發現了他的黑眸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慌張。
“對不起,這屬於個人隱私問題,我不方便回答。”車言輝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和眼神,盡量不讓他們發現他的異常,尤其是主問的那位警員,他的眸光太犀利,好幾次與他的眸子撞上,他都想閃躲,幸好最後還是能堅定的與他對視。
“請問日記是你主動向李槐要的呢,還是他主動提出要賣給你?”那位犀利的警員又向車言輝拋出問題,每個問題都緊繞著那半本日記簿。
“是他主動要賣給我的。”
“我想也是,不然也不會有人會出這樣一個天價去賣一本既不是文物,對一般人還毫無價值的日記簿。”警員似乎有所指的望著車言輝,眼神似乎在告訴他,這其中的內幕他是知曉的。
車言輝皮笑肉不笑的揚揚唇,淡定的凝了二位警員一眼。
“行了,我們過來就是想向你取些關於李槐的一些資料,謝謝你的合作。”二位警員收拾好筆和記事本便從沙發上立了起來,過來握手。
“沒事,我很樂意為人民警察效勞!”車言輝淡定的笑了笑,打探著的問道:“請問是不是李槐的案件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還是--?”
二位警員笑了笑:“哦,我們呢,也就是循例來問一問,也是為了交差嘛!”
“原來是這樣,那就不送二位了!”車言輝再次伸手與二人握了握,目送著他們出了辦公室。
關上門後,他已是癱瘓似的跌坐在椅子上,以為是他們查出了什麼情況,原來不過是循例問問而已,心中不覺鬆了口大氣。
二位警員出了小小,那位主問的即刻便吩咐下,要人調查那日記的內容還有出事當晚的前後的詳細情況。
“我看這車言輝是大有問題,像是故意在躲避我們什麼。”
“我看不像啊,剛才他很輕鬆的淡定的回答我們問題呢,平時我們去調查的那些犯人,如果真有犯事,臉上神情都會露出絲馬腳。”另一位紀錄對話的警員說道。
“這正說明他的厲害之處!”那位主問的警員卻是不認同的搖了搖頭,“聽說稅法部門派人下來調查他們公司了,你過去那邊打聽一下,看都收集到了什麼情報,說不定對我們的案情也大有幫助。”
“好。”
二人說著話,上了警車,離了小小。
車言輝這一邊見二位警員上了車離開,卻是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現在就想要知道日記簿中事情的始末,可是卻又得不到日記,隻能先將沅小愛拿下,無論如何,走到這一步,就是再險的棋他也是要出的了!
當下便叫了龍二準備了人馬,下了死命令,不管是捆是綁,都要要把沅小愛帶來見他,而且是要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