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色的眼底聚起極致的黑暗,冷冷掃了花襯衫一眼,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作為新聞工作者,有必要,有必要讓大眾知道事實和真相。”
花襯衫沒有想到陸寒一會回應自己,愣了一下後,按照著之前背好的稿子,繼續問著。
“真相?”陸寒一冷笑了兩聲,陰冷的眸光如同利劍一般刺向了他,帶出嗜血的陰寒。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是誰讓你這樣問的?”
“我,我隻是要讓大眾知道,知道真相。”
陸寒一的一步步逼近,讓花襯衫感到了恐懼,咽了一口口水後,硬著頭皮繼續說著。
如果不是陸蕭給的錢夠多,他這個小記者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惹陸寒一這個活閻王的。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比傳說中的還要恐怖。
“不說?”薄唇拉開一道極輕的笑容,對著花襯衫緩緩的伸出了拳頭,就在所有人以為陸寒一會動手時,他出乎意料的扯住了花襯衫的衣領,蠻橫的將他拉進了汽車。
“陸先生?!”不知道陸寒一要對花襯衫做什麼?其他的人想麵麵相覷,卻不敢上前阻止。
坐進汽車,陸寒一將車門鎖上,森寒的眸光掃了一眼身旁被困在座位上的花襯衫後,一腳油門,將汽車駛離了地下車庫。
“陸先生,你,你想要做什麼?”花襯衫嚇得冷汗直飆,卻不敢亂動。
對於陸寒一對付敵人的手段,他可是早有耳聞。
這個閻羅王不是想要將他拉到某個地方秘密處置了吧?
他真的,真的真的不該收陸蕭的錢,來惹這個閻羅王。
花襯衫一臉的悔恨,可是為時已晚。
“陸先生,你,你可以不可以放我下去,我,求你,求求你了。”哆嗦著懇求陸寒一。
花襯衫驚嚇的模樣頓時讓陸寒一的心情變得很好,猛踩油門後,涼涼的瞄了他一眼:“飆車!”
陸寒一今天開的車子屬於經典賽車款,隻是輕點了一點油門,車子就蹭的竄了出去,朝著帝都的賽車聖地駛去。
汽車很快開進了帝都被形容為九曲彎道的皇後山,這裏一共大大小小的彎道數之不盡,其中有九個最危險,那九個彎道最寬的地段不足三米,緊貼著懸崖峭壁。
如果一個不小心,汽車很可能會直接翻進懸崖,車毀人亡。
透過車窗朝外望去,可以看見蔥綠的山林下,那飄渺在朦朦白霧間深不見底的山淵。
九曲彎道,宛如一條金龍,蜿蜒在山穀之中。
因為地段複雜,每一個彎道都擁有著絕對的刺激,所以這裏是是賽車手們最喜歡挑戰的地方。
“陸先生,求你放過我吧,我,我暈車!”
汽車急速衝刺的速度伴隨著耳旁呼嘯的冷風,嚇的花襯衫整個人緊貼著駕駛座,那種絕對的速度嚇得他麵色慘白,渾身發抖。
陸寒一是玩慣了賽車的人,不過180碼,對於喜歡賽車的人來說這樣的速度並不是特別的刺激,可是對其他人來講,這樣的速度,簡直是要命。
又是一個急速彎道,伴隨著刹車聲,一個九十度漂移讓汽車直接貼著懸崖駛了過去,那呼嘯著的恐怖引擎聲令花襯衫全身顫抖:“陸,陸先生,啊!!!救命!救命啊!陸先生,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
花襯衫已經恐怖到了極致,如果陸寒一再這麼繼續玩下下去,他一定會被嚇到口吐白沫,翻白眼。
比起花襯衫的恐懼,陸寒一則淡定的握著方向旁,直接將油門踩到了底,這一次,車子徑直朝著懸崖的盡頭衝去。
眼看離萬丈深淵越來越近,陸寒一非但沒有減速,反而是越來越快,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
“懸崖!懸崖!陸先生,前麵是懸崖!懸崖啊!!!”恐懼的大聲慘叫著,緊緊的抓著車門,花襯衫嚇得頓時有了尿意。
救命啊!
閻王,這個陸寒一真的是一個不怕死的閻王啊!
“最後問你一次,是誰買通了你讓你問那些該死的問題?”
直視著前方的懸崖,陸寒一平靜的嚇人。
“停,停,停車啊!”急促的呼吸著,眼看離懸崖越來越近,花襯衫終於大聲的慘叫出來:“我說,我說,是陸蕭,是陸蕭讓我這樣說的,他說要讓我告訴所有的媒體朋友你和輕雲染,夏暖心的關係,讓他們相信你是將夏暖心當成了輕雲染的替身,陸先生,我也是收錢辦事的,陸先生,求你饒命啊!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