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的疼痛都忍下了。
因為心太甜。
“大黃?”
她有些疑惑,男人怎麼突然抱她抱得那麼緊。仰起頭,濃烈的氣息排天蓋而來,一下奪去了整個意識。
“瑩瑩,你好香。”
“我,我不香啦,這都是臭油煙味兒,哦……閻立煌,你要幹……”
懵懵懂懂,迷迷糊糊間,他抱起她就往臥室走。
待稍稍回神後,他們已經在大船上滾蕩了一圈兒,滿地狼籍,一室糜糜,連喘氣兒都無力,眼皮子更是撐不起了,匈膛裏的那個東西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重地撞激著。
他緊緊纏著她,十指相扣,四肢糾纏,發絲縈繞,唇舌相濡,宛如雙生,難離難棄。
“討厭……”
“瑩瑩……”
他把氣息又一汩汩地渡進她嘴裏,迫得她嬌喘連連,卻也再無絲毫反抗之力,渾身酸疼得厲害。
他突然變得像不識****的毛頭小夥兒,耍著賴,又在浴室裏折騰了她一回,方才酣享滿足,為兩人拾掇幹淨了,把一桌美味兒重新熱了熱,端上了大船。
那時,她已經累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覺得虛脫至極。
被他搖醒後,喂了幾口熱湯稍緩過一股勁兒來,睜眼看他,竟然又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那眼神兒不知蓄了幾萬伏的電壓,在微微濕漉的發絲下,幽深的光微微一蕩,就電得人心髒發麻,無法呼吸。
女子突然癟了小嘴,一眼的怨懟,瞪著他,不語。
他心下一急,“瑩瑩,你不舒服?”
女子抿緊的唇又扯了扯,更不滿的樣子。
“你,我……”男人尷尬地別了下眼,終於勇敢地麵對事實,“把你弄疼了?”
這態度是非常認真,尤有愧疚的,可是那心裏的暗爽就別提了,天知道他為她憋了多久,逮著機會哪會不狠狠伺弄個夠。怪隻怪,她比他想像的,更甜更美,真真讓人——食髓知味,難舍難棄。
這話一落,她麵上一熱,哼了一聲,扭頭縮進被窩裏,不吭聲兒了。
他心下一叫,不好,八成真是傷著了。
於是放下碗筷,拿著電話就出去了。
她窩在被子裏見男人半天沒了聲氣兒,掀開被子一瞧,人不見了。
幹嘛去了?
好一會兒,男人回來了,繼續哄女子吃東西。女子厭厭地勉強吃了些東西,倒頭就睡下了。當然,睡下之前還嚴正警告男人,不準再碰她。
男人深刻表示,“你放心,我還不會喪心病狂到煎一隻死魚。”
“閻立煌,你,你才是死魚!死花鏈——”
男人哼哼地笑了,做勢又要撲抱,嚇得女子縮進被鍋裏,氣哼哼地警告男人。
“你再欺負我,我以後就不來找你了。哼!讓你敲我大門,也不給開。我就告訴樓下守門的,說你有暴力傾向。他們都知道你是北方人,”兩道怨懟的小眼神兒鑽出來上下一溜,在他作勢一瞪,又嚇得縮了回去,卻不忘發下狗頭怨,“我這麼嬌小,必然不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