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戰法讓人十分不齒,尤其是正統出身的武將,但是不得不,這樣的戰法極難對付,若是應對不當,平叛軍不被磨死,至少也得損失不少,影響軍心士氣。
“諸位可有對策?”
慕安瀾一問,當即有武將站出來,道:“元帥,末將願意領兵去戰那兄弟會,定然要擒拿賊,末將願意立下軍令狀!”
“卻是不妥,兄弟會這一波騎兵神出鬼沒,你哪裏去找?”
“隻是,兄弟會如何知道我軍的動向?我軍剛一出擊,兄弟會就半道截殺,這也太快,像是早有準備。”
“難道我軍有內奸?”
“那絕不可能!就算有內奸,傳信要多久?”
眾人都是不解,一般傳令兵傳遞消息,做出應對往往需要不短的時間,就算是飛鴿傳書,那也得花一些時間,眾人卻是想不出頭緒。
“要不這樣,我們派一隻軍隊做誘餌,其他兵將在後邊埋伏,一旦交戰,到時候一起殺出。”
“此計甚好,可以一試!”
有了一個大概的計策,一幫謀士補充了一些,將其完善,加上設法查探軍中是否真有奸細一類的計策,到了第二,平叛軍依照計謀行事,派出股部隊做誘餌,後邊安排一些兵馬埋伏,隨時準備救援。
之後,平叛軍果然遭到了襲殺,隻是不是派出去的誘餌,而是埋伏在後邊,準備救援的一些部隊,驟然被襲擊,死傷了不少人馬,兄弟會的軍隊像是知道平叛軍的布置和計策,突然就冒出來,殺了平叛軍一個措手不及,平叛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此計策無效,平叛軍隻得放棄,但隨著大軍的前進,不斷遭到規模的偷襲、襲殺,損失不大,但是卻極為損傷軍心士氣,沒奈何,平叛軍隻得派出大量的兵馬分布大軍周圍,結果,還是時不時遭到襲擊,股的部隊總是遭到襲殺,等大股部隊趕到,兄弟會已經沒了影子,平叛軍派出的一些偵騎遭到截殺,平叛軍對於幾乎成了一個瞎子、聾子,這個時候,平叛軍的將領官員才算是領教了兄弟會戰法的厲害。股股的騎軍,在越州這地方,十分便於運動和隱藏,往林中一鑽,很難現。宛如一群惡狼,一旦現獵物,兄弟會的騎軍就會迅聚合在一起,實施襲殺,一旦得手,迅撤離,平叛軍一旦追擊,他們分散開,平叛軍若是也分散開,又讓兄弟會有了可趁之機,平叛軍被玩得團團轉。
“兄弟會如何做到的?”
平叛軍一幹人等十分疑惑,謀士們思慮良久,總算找出一些端倪來,隻是依舊許多不解,直到一,謀士6謙得了一份訊息。
軍帳中,平叛軍的將領官員彙聚一堂,慕安瀾問道:“6先生,你是你知道了兄弟會這種戰法的來由?”
“依舊有些沒想通的地方,但我已經知曉了大概。”6謙點頭,麵帶一些疲憊,他卻是想了一夜,但,精神卻極好。
“那先生快。”慕安瀾有些急切,其餘人都盯著6謙,等待他的答案。
“第一點就是路。”
“路?”
“正是道路,諸位請看……”6謙著取出一份地圖,上邊一道道線路,看得人演化,搞不清楚是什麼東西。6謙也沒賣關子,繼續道:“這是越州的道路圖,還隻是一部分……”
6謙稍微一提,在場都不是笨人,6續猜出了真相。
兄弟會能夠采用現在這種戰法,兄弟會在越州修築的道路網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兄弟會的名聲可是一直不好,許多人都看不起兄弟會,作為先造反的勢力,占據陵州之後,毫無進取之心,偏安一隅,也不懂得招賢納士,收買人心,而是整忙於做生意,匪性不改,喜好劫掠,大興土木,修房修路,放到以前的王朝,那是昏君幹的事情,是以,許多人嘲笑兄弟會,認為兄弟會成不了氣候。
“下人都恥笑兄弟會不思進取,隻知道修房築路,卻不知兄弟會其實深謀遠慮,早有謀劃……”
隨著6謙的述,眾人也看出來,越州的道路網就是兄弟會的一大利器,兄弟會對這些道路,一清二楚,依靠道路網進行迂回穿插,平叛軍和明軍作為外來者根本不熟,簡直如同進了迷宮,一來一去,自然吃大虧。
麵對這樣一張道路網,眾人完全沒主意,隻能死死地盯著那地圖。
“隻是,兄弟會又是如何掌握我軍動向?”慕安瀾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