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銘痛的手攤開,兩錠白花花的銀子印在那人眼睛裏。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一個死囚還能有這麼多的私房錢。
“你真的要去?”
葛銘點了點頭,央求說道:“日後,在下一定還有重謝!”
哼!那人看著這個如同狗一樣的人冷笑一聲,日後!被自己帶走的人哪還有日後,他們大多死的淒淒慘慘!
於是,葛銘便進入了這群即將受死的人的行列,變成了引臧公主明日的獵物。
這些天,引臧公主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自己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放棄了國舅爺,也就在那次叛亂過後,他最寵愛的男寵蘇南宮就消失了!從此之後,自己失去了一個很好的玩物!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蘇南宮跟了她這麼長時間,對她的脾氣秉性了如指掌,若是死了好還!真是因為他活著逃走了,這才人她心裏惴惴不安!
指不定哪天蘇南宮就出現在她麵前,要拿走她的腦袋,要不是引臧公主的臨時背叛,國舅爺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蘇南宮是什麼樣的人,引臧公主不是不明白,看上去他是令人不齒的男寵,實際上他的手段和聰明才智都不是一般人可比擬的。這也正是他能在那麼多的男人中脫穎而出,引臧公主的好多事情,幾乎都是蘇南宮出麵,而且辦的僅僅有條。
這些還都不是最令人鬱悶的,最鬱悶最可氣的是在宮亂之前,蕭鼎答應事成之後,就將古兒給她,現在塵埃落定,古兒變成了名正言順的宰相。蕭鼎事先的承諾變成了一句空話。
煮熟的鴨子飛了!早就對古兒垂涎良久的引臧公主,自然心情鬱悶。
但是她現在是既不敢找食言的蕭鼎算賬,又不敢去招惹已經官居宰相的古兒,隻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把這滿腔的火氣全都撒在這些可憐的犯人身上。
這些人有很多以前是自己提拔上來的,因為與國舅爺有牽連,栽在這件事上。
“公主饒命呀……”
“公主,老臣一直對您忠心耿耿的,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聽信了國舅爺的讒言!您救救我吧……”
……
這些人有很多以前是自己提拔上來的,因為與國舅爺有牽連,栽在這件事上。
“公主饒命呀……”
“公主,老臣一直對您忠心耿耿的,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聽信了國舅爺的讒言!您救救我吧……”
……
一批一批的犯人看見了引臧公主,比看見自己的老媽都親,統統跪下來磕頭求救。可是這些人早已是引臧公主為了棄車保帥而丟棄的卒子,對於他們,引臧公主不會產生絲毫的同情。
“住口!你們自作孽,不要來求我!”引臧公主生氣的吼道,拿起弓箭就朝著那些可憐兮兮的犯人射去。
一看這個公主玩的是真的,一大群人頓時如鳥獸辦四散逃亡。
就在此時,葛銘跪在了引臧公主馬前“奴才我願意為了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還有價值,求公主給我一條命吧!”
盯著這個一臉迂腐的人,引臧公主不覺皺起眉頭“你不是金科狀元嗎?怎麼也淪落到這個地步?”
“奴才隻是一時糊塗,才上了國舅爺的賊船,現在想悔過自新,求公主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以後我就是您養的一條狗,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好忠心的狗!”看到這個人,引臧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既然明著不能得到古兒,那麼自己何不耍些手段。他早晚是我的,就利用眼前這個狗吧!
“好!”引臧公主笑著說道:“你隻要按我說的做,辦成了我交給你的這件事,我一定讓你官複原職,一聲榮華富貴,但是要是稍有差池,你會死的很慘的!”
一聽引臧公主開恩,葛銘高興的連忙把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砸,感激涕零,像極了一條狗。
“如果我讓你去算計宰相古兒呢?”
“奴才我一定萬死不辭!”葛銘磕頭說道。
皇後娘娘自從腳受了傷,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芷幽蘭閣。
那個醜八怪終於安靜下來了,真希望她的傷好的慢一點,省得她到處亂走,走丟了還得四處找她。
本想去看看她的,可是,每次見到她那張極品醜的臉,蕭鼎就感覺毛骨悚然,自己雖算不得上是貌比潘安,但也一表人才,而且現在已經是榮登九五黃袍加身,成了這天下的主子。
這麼漂亮的長相,這麼高貴的身份,這麼就娶一個醜八怪當皇後呢!